“殿下大概是多久发作一次心疾?发作时有什么感受?殿下平时吃的什么药?”
“若是不吃药的话,三天发作一次。吃了药就舒服许多。发作时胸口像密密麻麻的针扎一般,平时吃的是我母后从药王谷求来的药。”南烟珩如实回答。
“三天一次?”楚奕抬手摸了摸自己肋骨下方,“这个位置疼吗?”
南烟珩细细回想,“好像有一点。”
楚奕愈发确定自己的想法,“可否给我看看殿下的药。”
“这月的药吃完了,等下月的药送来,我便拿给你看。”南烟珩恹恹道。
“药王谷求的药?”楚奕皱眉,是谁与皇后勾结,谋害太子!
“殿下。”楚奕抬眼,“殿下不是心疾,而是中毒!”
南烟珩一双桃花眼睁圆,细碎光芒点点。
“中毒。”傅辞轻声重复,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这毒怎么解?”傅辞望向楚奕。
“殿下可否将手给我。”楚奕道。
南烟珩听话抬手,只见楚奕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布包,将它卷开,是粗细不一的一排银针,从中抽出一根,寒光一闪。
“嘶。”南烟珩倒吸一口凉气,好粗的针。
“没事。”
南烟珩只觉得眼前一热,好闻的茶花香从男人衣袖处溢出,他挡他眼睛干什么?
“殿下得罪了。”楚奕掏出一个白瓷瓶,浓烈的酒气溢出,楚奕将布条沾湿,在南烟珩指尖涂抹。
太子殿下生得好看,手也生得好看,五指纤细,指尖好似晕着浅粉微光。
看起来就很好扎的样子,抬手依次刺过五指,汩汩鲜血涌出,血流渐缓,在伤口快要凝固的时候,楚奕又扎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