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南烟珩连忙将人扶起,趁机去夺他手上的纸条,哪知别人早有防备,手腕一转,南烟珩连个边角都没触到。
“所以......”傅辞慢慢将字据展开,“君子一言九鼎,殿下还是不要赖账的好。”
南烟珩臊红了半张脸,酒这东西最是害人,“听你的便是。”
“那请殿下再莫饮酒了,我会派人在酒楼守着,让殿下连门都进不得。”傅辞当着南烟珩的面,将字据重新叠好,揣进怀里。
不用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吧,南烟珩尴尬地移开眼神。
“我已经问过楚奕了,你的药中有几味与酒相冲,你须得停药三天,等你体内的酒气完全排出去。”
“知道了。”南烟珩心中也是后悔的不行,这顿酒把他害惨了,不仅被“公开处刑”,还多受一次心绞痛的折磨。
“赵子襟那边我会安排好人选,等有时间去问过赵老将军意见。”傅辞缓缓道。
“那便谢过阿辞了。”南烟珩道谢。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他也不是个善人,能做到如此,必然还是有所图谋。
傅辞注视眼前人,眸中有着罕见的柔色。
“渊漓,进来。”傅辞提高声音。
不一会他的贴身侍卫就出现在了门前,手上还挎着一个竹篮子。
大男人怎么抢了人家小姑娘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