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观南想到自己,这笑容到后面也淡了几分。
“也不知道我二十五岁出宫,冠的又是谁家的姓。”
赵良书的呼吸一滞,差点将“姓赵如何”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赵良书也有些唾弃自己的鲁莽,一时间竟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观南是不在意的,毕竟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就辛苦阿赵帮我寻几捆金丝线,这是定金。”
观南说着,便又从怀中取出一包碎银连同几块金锞子,递到赵良书的手中。
其实,观南大可以找春熙帮忙。只是这金丝线是观南要用来绣佛经的,一是时间缓不得,而是金丝线的量也大,反而是找赵良书来得便宜。
赵良书感受荷包上属于观南的余温,睫毛忍不住颤了颤。
“你挺舍得下本。”
观南扬唇一笑,似乎并没有听出其中的言外之意。
“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
观南回到冷宫,先是按着苏纨的吩咐回了话,然后才去到了自己的屋子。
床脚还摆着她绣了个头的佛经,捧起来看了几眼,还是放了下去。
比起观南身上淡淡的疲惫,水哥的精神可以说是好多了。
“诶,你说赵良书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安排情断过程了。”
观南:“……”
“我看你在想屁吃。”
水哥:“……”能不能好好说话,怎么动不动就带脏呢。
他虽然是个系统,但是文明的语言环境对他来说同样重要好伐。
“那我看他那表现出来的就是嘛。”
水哥也委屈啊,但是现在的他显然不敢和观南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