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榛觉得这手镯实在太美,清澈透净,想让秦北一同欣赏,可这师兄和范津一见如故,早已聊得忘我,完全不注意两个女人的对话。
她看秦北如此开心,也不好打扰他,将手镯欣赏一番后便还给夏静。
四人谈天说地,秦北和陈华榛也顺势在此住上一晚,而今日之事让秦北对于闯荡江湖更加充满斗志。
“大胆匪类,将小姐交出来!”一大清早,正要话别范津夫妇时,竟有不速之客突闯直入,甚至大声呼啸。
来者不善,范津举刀戒备,夏静看了那人,却露出惶恐之意道:“四喜……是你?”
由于这夏老爷有钱有势,自是请了许多武林人士守备家园,前来此处的人正是夏老爷家中守卫之首的“张四喜”,为一名武艺高强之剑客。
这张四喜长相的看来正派,说话也颇有礼貌,拱手道:“小姐,老爷十分担心您,请随小人回去!”
“不要!”夏静到底是名千金小姐,如今竟被一名守卫威胁,自是极力反对,插腰道:“你告诉爹爹,说我已为压寨夫人,不能嫁给那什么官人的!”
张四喜却是冷笑一声,方才的礼数没了,左右观望秦北等人,道:“此等破屋,以小姐的千金之躯,岂能委屈于此?”
“给我滚!”范津听张四喜出言污辱,怒而拔刀道。
张四喜不甘示弱,举剑回道:“要再不把小姐交出来,休怪小人剑下无情。”
秦北看双方一触即发,出言劝阻:“这位大哥……他们两情相悦,你成全他便是。”
张四喜哪理会这小毛头的劝告?道:“小兄弟,此事不关你事。小姐,四喜只是奉命行事,请别为难小人。”
范津信誓旦旦,道:“聂兄弟、陈姑娘,此事与你们二人无关,你们不要插手。”
“好呀。”张四喜突然奸笑,道:“这样吧,若小人打得赢你,小姐便得跟我走!”
听这奸笑一声,夏静忽冒冷汗,看张四喜似乎有别的阴谋,赶紧摇头道:“不行呀!四喜武功高强,相公,你不是他的对手!”
“不错!”张四喜骄傲回道:“就是有小人守卫夏家,冰鹰寨才不敢来犯。因此,劝你这匪类还是别做挣扎,让小姐跟我走,以免受皮肉之苦。”
范津咽不下这口气,道:“打就打,范某若连娘子都保护不了,怎称男子汉!”
张四喜摸摸剑柄,丝毫不畏惧,道:“不错,有骨气!那咱们便是一对一,若你输,小姐就得跟我走。”
秦北觉得不妥,欲上前劝阻,可范津却信心满满道:“聂兄弟,范某乃名汉子,绝不能咽下这口气,你别出手,范某要亲手保护她!”
“好!那,出手吧!”张四喜道。
语毕,张四喜握紧长剑挥击,范津抵御数招,才发现完全低估了他的武功。
渐渐地,范津抓不着攻击机会,只能不停防守,步步被其逼退。
见状,张四喜一剑恍惚刺向范津,拆了数十余招,张四喜竟心生杀意,将范津逼到退无可退时,便是攻击命门,欲痛下杀手。
“锵!”秦北无法眼睁睁见此,将剑抛出,打下张四喜手中之剑,怒道:“为何要下杀手?”
张四喜不以为意,走去将剑捡起,道:“好,看在公子面子上,此人掳走小姐的事暂不追究。可他输给小人,按照约定,小姐就得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