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晔擦拭眼泪道:“若你不反对,我想带夏姑娘离开这儿,你放心……我会把她当晓芝一样看待……绝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但……。”秦北认为不妥道:“若有一日,夏姑娘恢复意识,想起你就是杀范大哥的仇人……那你该如何?”
赵晔释怀笑道:“若真有这一天……就算她要杀我,我也绝无怨言。这感觉,就如同你对晓芝……相信你会支持我,但在离开前……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事。”
“你问吧。”
“你有没有爱过晓芝?”
秦北愣住,先是仰天一望,再往远方眺去,这疑问在他脑中盘旋许久,爱么?还是……不爱呢?
秦北想了许久,回道:“我只知在若风谷时,我曾愿意与她共度一生,但我真不知道……这感觉……是有,还是没有……。”
这答案让赵晔满意的笑了,他点头道:“如此,她能瞑目了……至少,你承认过她。”
“晓芝就葬在万寿城,若你想看她,随时可以去。”说着,两人正式抛下过去仇恨,各自体谅对方,随后,两人便聊起赵晓芝的事儿。
“嘿,仁景,他们这样可好,至少抛下恩怨,成了朋友呢。”杨锦宣蹭鼻头说道,可当瞧了古仁景一眼,才发现古仁景竟面露不安,甚至皱紧眉头,杨锦宣问道:“你怎了?”
“我……我觉得很不安……很不安……。”古仁景越说越喘,眉头皱得更厉害。
杨锦宣摸不着头绪,还沉浸在那两人和好的气氛中,笑道:“看他们现在化敌为友,难不成是坏事么?”
“我不是担心他们!”古仁景摇头道:“是小痕……小痕仅会防身术,不足以应对花圳成那淫贼……现在我们全在这……我总觉得那姓花的……。”
“咱们走!”杨锦宣一听,如同当头棒喝,直呼道。
密室内,花圳成正与辛痕对抗,看来密室机关繁多复杂,要藏个花圳成实非难事,他趁这帮男人出去时,就将所有密室上锁,便上前欲轻薄二女。
辛痕一看他这副猪哥样,便知此人是谁,道:“好个花圳成,竟前来此处,你就不怕他们回来,发现你欺负我们,会让你人头落地么!?”
花圳成摩着手掌,啧啧笑道:“美女,就算死,小生也算个风流鬼,况且小生已将密室锁上,就算他们回来,你也成了小生的人,你瞧,这小姑娘姿色普通,又是人妇,可你就不一样,细皮嫩肉、双颊泛红,来,让小生亲一个。”
“恶心!恶心!”看这人一副书生打扮,语气却令人作呕不已,辛痕对他极为厌恶,但现在单凭她这三脚猫功夫,又岂打得赢黎介木的直属手下?
而花圳成不知是过度自信,亦或心里病态,他刻意放水,不立即制伏辛痕,总是有一剑没一剑往她衣裳边缘刺去,想让她慢慢体会何谓“绝望”。
当辛痕之外袍都已被刺得坑坑洞洞,花圳成更按耐不住,辛痕一急,转个语气,露出妩媚神情,道:“慢着,花哥哥,你如此心急,可会吓坏小妹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