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没再说什么,眼帘微垂,“小姐,我该休息了。”
白桑一听,蓦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无措地道:“好好,你休息吧,我,出去啦。”
她整理完医药箱,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房门再次关上,林默黑眸幽深,抬起手附在疼得麻木的后背上。
他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白家如今一手遮天,来这里只有一个目标,把白临拉下台。
白家里有多少阴暗险恶,他很清楚。
只是,白桑的出现,显然打乱了他的计划。
林默若有所思,眯了眯眼。
不仅是白家,白桑这个人也只能是他的。
白父在别墅里待了一个晚上,便坐车离开了。除了那晚在书房里,白父跟白桑一句话都没说。
白母的名字是一个禁忌,不仅是在白家,在整个商圈乃至混道上的人,都不敢提起。
白桑坐在去学校的车上,想起在书房里,白父看她的眼神,明显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记忆中没有原主母亲的印象,只有无尽的想念。
白桑看向身旁闭目倚在背椅上的林默,他脸上毫无血色,昨天的伤还没好。
林默却不能待在家里养伤,需要陪着她去学校。
白桑有些愧疚。
她昨晚想了一下,主线剧情改变不了,不过一些支线还是能改变的。
譬如,让林默少受一些伤。
想到这里,白桑喉咙发痒,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咳嗽声断断续续,咳得她病态苍白的面色泛起一抹红晕,染上几抹艳丽。
咳了一会儿,白桑抬起额头,视线里出现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保温杯。
保温杯里还冒着热腾腾的气雾,递在面前,带着一股热意。
“喝一些水。”林默眉头微蹙。
白桑接过保温杯,喝了几口,喉咙的发烫以及疼意才缓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