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黑恤,戴着顶黑帽子,帽檐压得蛮低,低着眼皮咬着可乐吸管的高个儿男生从餐桌旁擦边走过去。
这一桌人都不察,男生也若不闻。
“你说的那个国防生是叫江淮吧?我有印象,”一个女生哈哈大笑起来,“姐妹,你想什么呢,江淮也是!”
江淮懒洋洋地单手掀开门帘。
薄渐在紫荆园门口等他。
阳光明亮。
他微眯起眼,一只手拿着冰可乐,另一只去牵住了薄渐。
天热,薄渐的手也热。
但江淮没松手,薄渐也没松手。
他们走出十几米,薄渐忽然开口:“这周周末可以陪我一起过发情期么?”
江淮嘴里的吸管掉出来,他扭头:“你哪来的发情期?”
“陪你过过一次发情期,”薄渐勾住他手指,“那我以后的每一次易感期都是我的发情期了。”
可乐气泡冰凉,咕噜咕噜鼓在喉管响。
江淮吸了口可乐,冰冰凉凉道:“我前脚发情期,你后脚易感期。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