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茂月在国公府的日子还算是比较轻松她继续管理着程家的账务,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
时宴淮也没拦着,不过他会寸步不离地跟在程茂月一起去程家,生怕哪天自己夫人跑了。
起初谢氏觉得这样不太妥当但国公府里的人没有意见她也就不担心了。
程老爷更是干脆,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程茂月自己便带着夫人到处游山玩水去了。
因为时宴淮的事情两人误会了那么多年,程老爷是时候要好好弥补谢氏了。
时宴淮将国公府的一切掌控的很好凡是有人敢说程茂月的不是,下场铁定是很惨。
即便心中有怨言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年,程茂月生了一个女儿。
小姑娘刚出生时,可把程茂月给哭死了,原因很简单女儿随她脸圆。
程茂月实在是没想到时宴淮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中看不中用完美无瑕的五官一点都没有遗传给女儿。
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情绪就有些不好,程茂月因为这个事情硬生生地和时宴淮冷战了一个月。
无辜的时宴淮虽然不知道程茂月为何生气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地去哄着,生怕自己夫人给闷出病来。
之后,程茂月很快接受了这个命运开始学习做一个母亲。
罢了,虽然她的女儿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但也不是很差。
太子登基了国公府的地位日益增长,有不少大户小姐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位时国公貌若天人,性情儒雅,唯一不足的就是娶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低贱商人。
若是她们的话,铁定能将程茂月比下去。
然而想象很美好,事实却很残酷。
每一个敢动歪心思的人,结果凄惨无比,这回她们可算是知道了,时国公就是一只笑面虎,惹不得的,谁也不敢再做什么了。
新帝上任,率先将三皇子一党全然歼灭,陆焯杨因为站三皇子的队伍,最终被流放。
然而,长公主跪在皇宫外面三天三夜请求新帝同意她跟随着陆焯杨一同流放。
新帝大怒,直接剥夺了长公主的身份,任由着她去了。
长公主还没有追上陆焯杨的队伍,却遇上了歹徒,她不堪受辱,毅然跳下了悬崖。
新帝知道这事后,派人将长公主的尸首带回来葬入皇陵便不再多管了。
听到这个时,程茂月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不过无论怎样,她和陆焯杨都没有关系了,那个公主发生了什么也与她无关。
“月儿怎么听到陆焯杨的消息就变了脸色呢?”时宴淮摸着程茂月的脸颊,语气十分的危险。
“”程茂月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开了时宴淮的手,面色有些嫌弃,女儿都快一岁了,这人怎么还那么烦。
“姐姐为何不说话?”时宴淮轻抚着女子的肩膀,眸色逐渐变深。
“说什么啊?我和他都没有关系了。”程茂月瞪了时宴淮一眼,小声嘟喃道:“我要去看静静了。”
时宴淮却不让程茂月走,神色有些委屈:“姐姐连解释都不跟我解释吗?”
程茂月简直要被这个人的无理取闹给搞疯了,没好气的说道:“解释什么啊?我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解释的呀,都是当爹的人了,你还这样,幼不幼稚啊?!”
时宴淮被程茂月这么一吼,气势反而弱了下来,他将女子拉入怀中,闷闷地说道:“月儿,我错了,你别生气。”
程茂月冷哼一声,嘲讽道:“我都没有和你计较那些莺莺燕燕的事,你倒好,巴着一点陈年旧事不放。”
听到这个,时宴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问道:“月儿可是吃醋了?”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程茂月撇开视线,梗着脖子说道:“你敢纳妾,我就带着静静回娘家去。”
时宴淮沉下了脸,冷声道:“你休想!”
程茂月满脸的莫名其妙,这人这么还生气了。
女子翻了个白眼,打算转身去隔壁屋子,结果却被时宴淮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你要干什么?!”程茂月怒声道。
时宴淮微勾着嘴角,眸底一片暗沉:“静静在休息,月儿还是莫要去吵醒了,不如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程茂月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赶忙挣扎起来,却于事无补,依旧被拖上了床。
程茂月又做梦了,她梦到了时宴淮为自己挡完箭后的事情。
时宴淮当时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暂时昏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