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天为止,前期所有试探工作,已全面完成,认为把码头定位为国际航运船只救援后勤保障中心,对俄的刺激刚刚到达将怒能忍的关键点,但为后面的性质清晰化铺路,奠基仪式选择了军方高职位代表的米特。
在消息明朗时,俄已没有反应机会,完全陷入了被动,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决定用非常规手段来阻止和破坏这个进程,冒险找到我们第三方进行暗杀。
就算暗杀米特最后无法制止工程的推进,但会出现耽搁,以时间换空间,再争取变化机会,当然,这样的手段是需要承担非常大的风险的,虽然我们是独立的专业暗杀组织,所有环节都在最高级别的秘密下进行,总归难免会出现纰漏,美国的情报部门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专业和情报基础网,超出常人的想像,不排除他们已经得到暗杀情报。
也正因为这次行动的背后较量者,是世界上最具军事和情报实力的两个国家,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小命难保。
说实在的,二叔差不多已经把我当作了过河小卒,完全是断线计划中的牺牲品。
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可怕的就是接到这类大活,没有选择,没有退路,没有余地,进和退,都是同一个结果。
我的生命,是我的全部,但对二叔和雇主来说,只是一小部分,甚至可以换来更丰厚的利益。
既然无路可退,唯有向前一搏,多一份准备和计划,多一分生的希望,也许能绝境缝生,出现意外。
以前我们团队里也出现过剑走偏锋之例,像我这样的处境,感觉到绝望时,主动向刺杀目标方告密,换取安全。
这是概率非常小的一种最后求生方式,脱险后,目标因为你的价值被耗尽,不会冒险和花精力来保护你,相反,他和组织一起来追杀你,你就成了众矢之的。
也鉴于出现这种情况,二叔绞尽脑汁在我们牙齿上装了定位窃听器,对杀手的掌控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很多电影里有杀手不忍上级迫害,极地反击直捣老巢的情节,那只是艺术性的传说,在现实中几乎不可能出现,最大的障碍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二叔是谁,他在哪里,更不要说找到他将他杀死了。
相反,他却能牢牢地控制我们的生死和行踪,有一套完美可靠的方案来保障他的安全和对我们的掌控,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各种高技术器材运用到情报暗杀网,我们更是逃无可逃,他也更隐蔽安全。
“跟昨天一样,酒还是我请,菜打六折”唐嫣打断了我的思绪,把酒打开后塞到我手里,与我瓶子相碰后,直接吹瓶。
我不能主动再问起关于码头的事,会引发他们的怀疑,一个游客,对异国的小码头建设,常识上是不会过度关注的,但我能在与王军和唐嫣的聊天中,获得有价值的零碎信息,毕竟他们有为工程对供餐的理由,自然会谈及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