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一个小小的农民工打拼到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手上人命、鲜血无数,怎么可能还会心慈手软?
赵宇默不作声,闭上眼睛!因为他知道,他绝对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就当刀距离赵宇喉咙还有一公分的时候,一颗佛珠从严裔手上弹出。
“我说了!我要他死无全尸!”
严裔睁开双眼,指着赵宇说。
对于一个敢挖自己父母坟,伤害自己岳父岳母的人,严裔没有任何一丝怜悯。
只见赵兵木讷地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手上武士刀挥舞着,将地上的赵宇斩得血肉模糊。
整个大厅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赵兵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面无表情。
一直倒倒挂在横梁上那个老道士,也被眼前的一幕所吓得肝胆迸裂,已然气绝。
其实,他这么死了倒是干脆,免得受其他皮肉之苦。
“伍城主,这三个人,我交给你处理!”
“还有!我明天一觉醒来,我不想再在天城听到赵家这两个字!”
“你明白我意思吗?”
严裔扶起还在昏迷状态的岳父岳母,头也不回的说道。
“卑职明白!”伍城主依旧跪伏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许久后,他抬头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赵兵,摇了摇头。
“你能捡回一条命算不错了!你刚刚也听到大人的话!”
“滚出天城吧!”
严裔坐在手术室门外长凳上,拿起手机。
“青青,我现在在仁心医院!”
手术室里,正进行着紧张的手术。
因为徐一鸣两人伤得着实不轻,肺部积水,被钝器机打的伤已然伤及内脏。
而破虏,早就让严裔给支回去了。
徐青青不到一刻钟时间,就从徐家赶了过来。
整个人披头散发,略显狼狈。
“爸妈怎么了?”
“裔哥哥,他们伤哪了?”
徐青青抓着严裔手臂着急的询问。
严裔拍了拍她的手
“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
没等严裔说完就被一阵让人烦厌的语调打断。
“你急什么?手术室灯不是亮着吗?”
“这么急着过来是想送终啊?”
只见徐家众人不紧不慢的从医院门外走进,徐根先叼着香烟,一脸嫌弃地说道。
“把烟灭了!这里是医院!不然会影响到病人!”
一个护士走上前来,对着他说道。
徐根先看都没看护士一眼,继续充满期待的看着手术室的灯。
他恨不得立刻灭了灯,医生摇着头出来,宣告他大哥死亡,那才更好呢!
护士看着眼前这个不听劝告的男人,显得有点着急。
“先生,麻烦你”
话刚说一半,只见严裔一个箭步走到他的面前。
左手抓着徐根先的拿着香烟的右手手腕,右手将他嘴巴打开,将整根烟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然后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脸,把他嘴巴捂得严严实实,一字一顿的说道。
“让你把烟灭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徐根先脸色发紫,手不断的想推开严裔,只可惜他怎么可能推得开呢?
徐怀山,把拐杖用力的在地上敲了一下,瞪着严裔,喝声问道。
“你眼中还有没有我了!”
严裔缓缓松开手,用一种上位者应有的姿态,瞪着徐根先。
“我劝你以后把你嘴巴管严实了!不然下次吃的可不只是烟卷了!”
咳!咳咳!
徐根先吐出早已被口水熄灭的烟头,舌头烫起泡的他,用一种惶恐,阴毒的眼神看着严裔,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因为他从眼前此人的眼神中能看出,他真的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徐董事长!”
“我听闻青青她父母受伤了,特意过来探望一下!”
一声吆喝声音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剑眉星目,长相颇为帅气穿着医生大褂的年轻男子从医院二楼走下来,
但是脸上也浮现出纵欲过度而显得憔悴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