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果一脸铁青地看着这上面的两个字,气得整个身体不断地发抖,手上拳头紧握,青筋已然突起。
“丁部长,他居然用两个字打发我们,请您主持公道!”严果回头用恳求的目光看向丁然。
而本来半醺的丁然此时却清醒的不得了,看着面前的破虏,双腿忍不住发抖起来。
“这特么的严家老子来天城喝毛线酒呀!我特么的充什么大头鬼呀!”丁然悔不当初。
他怎能不认识破虏?
在作战部的他,偶尔会看到破虏拿着严裔的军令过来宣布,他当然知道破虏身后的人是谁呀!
想到这里,他差点没给严家跪了下去,恳求他们跟破虏说一声,就说自己是路过的,跟严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我突然有点急事,要赶紧回云京”丁然嘴唇颤抖,冷汗从额头上滴下。
“将军我可以走吧?”丁然走到破虏跟前,微微躬身问道。
这是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二星中将,而且还是作战部长,非一般闲职中将,居然对着一个少将躬身?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
“嗯!”破虏点了点头,冷冷地说道,“想强出头的话,耽误前程不说,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卑职明白!”丁然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飞快逃离现场的他,心脏依旧在猛然跳动。
回头再看向那被坦克装甲车包围的天城大酒店,顿时瘫跪了下去。
破虏意味深长地看了严果一眼,笑了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