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个野猪快松手。”
“要是肚子饿的话,我可以请你吃饭团。”
善逸的手摸上自己空瘪瘪的肚子,眼巴巴地望向炭治郎,说实话,他也饿了。
在炭治郎和善逸的强烈要求下,嘴平伊之助烦躁地放开手,猪头套的鼻孔里出气,“我们来比试一场,俺赢了,你们就别来骚扰我吃它们。”
话题又绕回了打架。
“你的脑子里只有打架了吗!”善逸拉高声线,待在山里那么久,他现在累得要死,就想吃顿新鲜饱腹的食物,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云豆从猪口中逃脱,心内却没有多快乐,满载着淡淡的忧伤。以前它还担心麻雀被人欺负,现在对比一下,还是它的生命没有一点保障。
遇到一个对自己身体肉质更感兴趣的负责人该怎么办!
天王寺松石卫门飞到云豆和麻雀的身边,注意到云豆的神情变化,当即送上忧虑的目光。
打架的事不了了之,毕竟队员之间禁止私下打斗,挑选了制作日轮刀的玉纲材料,五个人便各自回去。
云豆有心想跟着嘴平伊之助,但它刚靠近一点,嘴平伊之助垂涎的眼睛就会盯住它,云豆珍爱生命地拉开同他的距离,此时的它万分想念云雀。
茂密的森林遮掩了云豆的身影,云豆观察着底下席地而睡的嘴平伊之助,脑海内忽然闪现一个危险的念头,这个人难不成从来没有接受过教育!!
在云豆为难怎么教导嘴平伊之助时,新的斩鬼任务来了,地点是在鼓之宅邸。与麻雀分离不到几天,云豆又见到了它。
“啾啾啾。”麻雀着急询问着云豆最近几天的安危。
云豆坚强地说:“我很好。”别的本事它没学会,但说到隐藏气息,云豆敢说它绝对是佼佼者。
“猪突猛进!”嘴平伊之助闯进了阴森的宅邸,云豆和麻雀耐心等待在外。
阳光明媚,吹来阵阵凉风,如果忽略上方窗户坠下的几具尸/体就更好了。屋内的布置似乎一直在发生变化,最后嘴平伊之助和善逸一齐跌到了外面的庭院。
善逸是脑袋着地,直接晕了过去,麻雀紧张地去探望他是否还安好。嘴平伊之助倒好点,他是一脚踹开障子,没成想这层障子连接的是门外。
嘴平伊之助张望四周,发现了树荫下散发鬼气息的木箱,很明显,里面藏了只鬼。
眼见嘴平伊之助充满敌意的要攻击炭治郎的箱子,醒来的善逸毫不犹豫地上前阻止他,“不行,这是炭治郎非常重要的东西。”
目睹了善逸被嘴平伊之助踹倒在地,麻雀泪汪汪的,云豆的眼眸闪现犀利的光芒,拿自己的头撞上嘴平伊之助,随意欺负弱小是万万不可以的。
云豆正正脸,严肃教育起嘴平伊之助,就连它都知道要尊老爱幼,更别说对方这个明显比它年龄大的。嘴平伊之助顶起嘴,这个鸟之前还那么怕自己,现在哪来的硬气。
麻雀和善逸茫然地在一人一鸟来回转头,发生了什么?
“鸟刚才说的基本道德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遵守?我不尊老爱幼为什么要挨骂?实话实话为什么要分场合?”
炭治郎战胜了宅邸里的前十二鬼月,可一口气没完全咽下去,嘴平伊之助就滔滔不绝地朝他问了许多问题。
面对嘴平伊之助的十万个为什么,炭治郎闭紧嘴巴,动作机械似的挖坑埋葬不幸死去的人们,他什么都不知道。
云豆的书不是白读的,孜孜不倦解释给嘴平伊之助,顺带还教了嘴平伊之助如何正确使用词语表达自己的情绪。
一只鸟懂得比自己还多,全程听到尾的善逸深深感受到世界的恶意,抱住炭治郎嚎啕大哭。
云豆清清嗓子,今天是它话说的最多的一天。
“你们好没用。”学了一丁点但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的嘴平伊之助蜜汁嫌弃起炭治郎和善逸。
善逸险些咬碎牙,他究竟造了什么孽要受到一头野猪的嘲笑,这是来自人格的侮辱。
“善逸你冷静点。”炭治郎按住生气的善逸,同时也不忘夸奖一句嘴平伊之助,“伊之助你很厉害啊。”
嘴平伊之助双手插腰,得意洋洋道:“哈哈哈,我果然是最棒的,你们都来当我的小弟吧。”
“那个呆子。”善逸忍无可忍,直接不客气地说。
“哈?”
“善逸,伊之助,你们快住手!”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本来有几分成就感的云豆总觉得它要点亮吐槽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