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的孤高,是来自大空的包容。
这一定是瓦利安没有云守的原因,他们那没有包容的大空,只有被包容的大空。想起XANXUS他们在指环争夺战用机器人欺负云雀的事,云豆小心眼得把对方当做对比,然后伺机嘲讽。
云雀恭弥的职位是风纪委员长,初中生随意出入花街绝对算得上违反校纪,违反校纪和忍耐这段时日的天平瞬间右/倾,云雀闭上眼打了个哈欠,先去睡个午觉好了。
“云雀真是个好孩子。”产屋敷耀哉向前来报告消息的隐浅笑道。
隐的人出行从来不是孤单影只的,亲身体验过云雀咬杀的隐流下冷汗,头生第一次怀疑主公大人的眼光,那个人身上的气势比柱还要可怕,至少柱从来没上手揍他们。
云豆替躺进床的云雀掩了掩四个被角,先唱了段动听优美的校歌,在云雀打上第三个哈欠前,停住嘴不再发出声音,云雀该要入睡了。
几只没有任务的鎹鸦停靠在障子外边,紧盯着会打扰屋内人睡眠的事物。
因着宠物五星级的睡前套餐,云雀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起床气也没发。
面对云豆凑过来的头,云雀抬起带着彭格列指环的手抚摸上,手感一如往常的舒适,回去之后,他或许应该找机会去问那个小婴儿云豆穿越到这的缘由。云雀不喜欢欠人情,但关系到自己养的宠物,可以特别例外一次。
云豆暂且不知它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无人撼动,一心享受来自主人的‘亲亲抱抱举高高’,这绝对是其他草食动物永远得不到的。
做一只鸟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好的肯定是嫉妒。
云雀不想参与鬼杀队的纷争,他连彭格列的事都兴致缺缺,别说这个异世界,云雀待在哪里都能随心所欲地活下去,所以他得尽快还了对方收留云豆的鸟情。
当然,草食动物的人情可以拖,人与人注定是不同的,逗弄草食动物也是云雀的一大乐趣。
宇髄天元和炭治郎他们从花街平安归来,不过这和云雀没什么关系,他正在前往悲鸣屿行冥的深山。
悲鸣屿行冥一见云雀便不意外地落下泪,云雀对他的眼泪已经做到了免疫,竖起两个浮萍拐:“终于可以和你打一场了。”
“啊,多么可怜的孩子。”悲鸣屿行冥带着佛珠的手合掌。
“哦?可怜只适用给弱小的草食动物。”
云豆落在一块岩石上,丝毫不担心两个人闹出事端,它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充当云雀点到即止的工具鸟。
悲鸣屿行冥从主公那里听说了关于云雀的事,多少了解到他的性格,知道他这回不满意,绝对会去骚扰其他队员,不过出全力是不可能。
对决一次过后,云雀不是在找悲鸣屿行冥的路上,就是在休息后想再打一次的道路。
“云雀先生,这是蝶屋的大家一起做的。”锻刀村养伤回来的炭治郎担当跑腿,端来点心分给云雀恭弥,脸上洋溢着不输给大空的笑容。
说来炭治郎易遇难受伤的体质确实值得同情,先是无限列车,再是花街,现在是锻刀村。
云雀一直待在本部,不难听到九柱似乎有锻炼队员的计划,所以他还很积极地报了名。既然都是往死里打的□□锻炼,正好给了云雀发泄的机会,他生病住院无聊时,就喜欢拿无辜的病人当消遣。
这么一个正当名义摆在面前,从来不缺恶趣味爱好的云雀满意至极,要是没了兴致或者嫌麻烦,他随时可以抽身。
云豆闪着星星眼,主人不愧是像云一样自由的男人。
善逸捂住被揍成猪头的脸,哭哭啼啼道:“毁容了,彻底毁容了。”
这一路过来,善逸本已身心疲惫,惨遭殴打已经是常态,善逸以为他能忍耐,但谁又能料想得到云雀偏偏喜欢往脸上揍。善逸掏出镜子,望着那张鼻青脸肿的面容一下子心如刀割。
同样没好到哪里去的炭治郎安慰道:“善逸,我们得继续努力,云雀先生是为了我们好。”
“你、你、你,”善逸深呼吸一口气,紧接着咆哮道:“你是笨蛋吗?那家伙开心成那样你看不出来吗?我的脸是玩具吗?我还想训练结束去找隐里的小姐姐,这下全泡汤了呜呜呜,啊,为什么我的身边全是这种笨蛋!”
善逸陷入精神奔溃,炭治郎好兄弟式的按住善逸的肩膀,“怎么会呢,云雀先生那么厉害,一定是要训练我们的躲避能力。”
“………你听谁说的?”善逸嘴角抽搐道。
“当然是云豆说的。”
善逸震惊地后退一步,他们中间出了只叛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