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州握紧她的手。
那一瞬,男人温热的掌心让她心口也开始一阵阵发烫。
仪式继续,两个人彼此对望着,在牧师面前虔诚地宣誓。
小朋友送上来戒指,他们右手相握,认真地为地方戴上戒指。
最后余安州掀起那片碍事的头纱,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
当天夜晚,房间里红烛摇晃,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山月星空。
不需要开灯,就能将对方眼中自己的影子看得清清楚楚。
烛光将白雪似的肌肤侵染上几分鲜暖色调,男人炙热的掌心近乎贪婪地摩挲着,将她整个人拥在锦缎里。
她忽然捧住他的脸,半路截住他滚烫的呼吸:“等一下。”
因为酒意,余安州难耐地稍稍蹙眉:“嗯?”
“我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做过一个梦。”烛光里,她眼神格外明亮,带着痴迷的光,嗓音低低地呢喃,“我梦见我们一起住在城堡里,就像这样。有一天,你突然消失了,留下我一个人,我找遍整个城堡都找不到你”
男人目光骤暗。
“别怕。”他轻轻拂开她脸侧的碎发,温柔道,“我绝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然后不由分说攫住她的唇。
她抱紧他,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
“老婆。”耳边氤氲着热气,和男人低哑克制的嗓音,“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不自觉战栗了一下。
“生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孩儿,我们一起陪着她,让她幸福快乐地长大,好不好?”他的唇渐渐地从耳垂下移,语气沉沉的像是梦呓,“嗯?”
林又心身子微颤,轻咬着唇:“好。”
洞房花烛,长夜漫漫,无止无休的放纵
一个周末,余繁初约了林又心陪她去医院产检。
宝宝已经五个多月了,开春换上单薄的衣服,肚子隆起得十分明显。
季临在工作室走不开,于是叫了林又心陪她去。
一路上,林又心时不时盯着她圆圆的肚子,满脸好奇。
余繁初打趣她:“嫂子,你和我哥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呀?”
“这个要顺其自然吧。”林又心假装淡定道,“不能强求。”
其实她也挺着急的,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在这方面一直算得上勤快,甚至放纵,就是到现在还没动静。
想着有段时间没注意了,今晚回去买个验孕棒试试。
余繁初却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毫不掩饰地问:“你们俩之前是不是都有做措施呀?”
小姑娘自从结婚之后,也挺没脸没皮的了。
这点林又心居然比不上她,脸热了热,说:“婚礼之前都有的,因为怕万一怀孕,会不方便。”
“哦。”余繁初掰着指头数了数,“那才一个月,不急。”
林又心有些心事重重。
余繁初检查完,胎儿一切正常,经过之前那个老中医办公室的时候,林又心突然想起来什么,让她等等。
老中医似乎还记得她,布满皱纹的脸笑了笑:“是你啊。”
“嗯。”林又心点了下头,“您现在忙吗?”
“来得巧,病人刚送走。”老中医面色和蔼,“坐下我帮你看看。”
林又心坐了下来。
老中医给她把脉,半眯着眼睛,表情略严肃。
“怎么样啊大夫?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林又心有点忐忑地问,“我不会是怀不了孩子吧?”
老中医捏了捏她的手腕,收起来,问:“你月经什么时候来?”
“啊?”林又心愣了愣,“明天吧。”
她的生理周期一直都比别的女孩长一些,有三十多天,所以很担心自己有问题。
“那明天可能是来不了了。”老中医望着她,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林又心当场懵住,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旁边的余繁初率先吸了口气,惊喜道:“爷爷是喜脉吗?”
“爷爷不是喜脉。”老中医慈祥地望着余繁初,“你嫂子是喜脉。”
林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