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法律规定,贩卖妇女及未满18岁儿童的,可判处三年以上有其徒刑。
仅限于妇女及未成年儿童,男人不在此例。
乔珍珍在大学还没毕业时就发现了这个空子,并开始举一反三为她所用,黄彬就是其中之一。
准确的说,是把自己卖了给她之一的人之一。除了他这个当事人和乔珍珍,外人毫不知晓。
“乔律师,不好意思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在找,灵位我设在旁边的小竹林里,这是黄彬要求的…”
拜访完了,也上了香,快要离开时,乔珍珍这才打开包包,把带来的二十万现金交给杨嘉丽。
“杨姐,请一定把钱收好,别让任何人知道,小心点花。”乔珍珍交代杨嘉丽,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而杨嘉丽,和先前判若两人。
先前的她,憔悴弱小又无助,只有明眼人才能从她粉白的脸和一看就没做过任何家事的手,判断出她过去并非过着现在这种生活,而现在,她凭空多了一股强大的气场,脸也变得容光焕发。
这才是真正的她,刚才的都是装的。
黄彬在狱中跟她提过,可能会有人来接济她们母子俩。
“她逼着我签了卖身契,要我当她的工具人随时听候差遣,又硬逼着我给了她二十万,说是如果我不得善终,她才能把这笔钱给你们当生活费。”
黄彬不确定她真会来找她们,因为在这个尔虞我诈金钱至上的时代,天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如果她食言而肥吞了钱,她们也无可奈何,更别说他虽然签了卖身契,却并不曾为她做任何事,这张卖身契等同白瞎。
还好,事实证明对方并没有辜负他们对她的信任,她真在她们最需要的时候来了!
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杨嘉丽由衷地感谢,“我会的,乔律师,大老远让你跑一趟,辛苦你了,谢谢你!”
“不谢,应该的。”乔珍珍淡淡回道,“再见。”
看着乔珍珍她们出门,杨嘉丽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她最终叫住了乔珍珍。
“乔律师,这个我留着没用,你戴着看看时间吧。”说话做派变得和刚才一样,杨嘉丽把一块又大又脏又旧的球状电子表戴在乔珍珍手上,“小心点用。”
这是自己留着的黄彬的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按理说该卖掉的,但看这个乔律师虽然坐着豪车来,还带了两个保镖,全身上下却不超过128块,她比自己更需要这块表。
有句话叫好人有好报。
“夫人,你先前说黄彬的案子有猫腻,这块表不会也有猫腻吧?”一上车,凤兰就迫不及待地问乔珍珍。
她可是还记得先前乔珍珍说的话。
凤竹也眼睛闪闪发光地望着乔珍珍。乔珍珍嗯嗯,小心地取下了手上的表。
因为这块表的塑胶表带已经相当破了,一个不小心表带可能就会断掉。乔珍珍取下表,反复端详,发现表带可以手拆下来,于是取下表带,想试着拆开表看里面藏没藏东西,想了想,还是先拍了张照片发到某宝上看有没有相同物品。
出来的,是一大堆孩子玩的怀旧电子表,价格从十块到一百块不等,这才让乔珍珍放心,又在网上查了查该怎么拆后,放手拆起表来。
这块表有拳头大小,加上车上又备有工具箱,所以拆起来相当方便,不到三分钟,表的后盖就跟表身分家,露出里面一个黄澄橙的东西。
“天啊,果然内有乾坤!”凤兰捂脸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