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还是帮了她的忙。
夏文清浇花的时候,想着城郊地皮与自己母亲的事,一不留神,手指不小心蹭到了玫瑰花颈上,扎破了手指。
还真是不小心。
夏文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向家里的佣人讨要了一枚创可贴,消完毒之后,包扎上。
晚上寒沉之回来后,她一直想着要怎么与男人感谢这件事。
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吃饭时,夏文清是不是地朝寒沉之看上一眼。
一顿饭下来,她不知道看了男人多少次。
寒沉之眉头轻敛,放下筷子,抬眸看向女人:“有什么话直说。”
夏文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她抬起手指,轻轻地挠了挠脸颊,问道:“城郊的那块地皮,就是陈平拍下来的那块地皮,是你买下来了吗?”
寒沉之眯起眸子,想要从女人的脸上找出什么端倪。
但是没有。
她似乎真的只是关心那块地皮的归属。
寒沉之曾派人调查过夏文清与秦芜是否有过往来。
但调查结果告诉他,两个女人从未有过任何碰面。
那夏文清为何如此关心秦芜的母亲下葬的地方。
这是寒沉之一直以来,难以理解的问题。
他微微颔首,冷淡地嗯了一声:“是。”
夏文清朝他露出了喜悦的神情,细眉微微上扬,眼睛几乎弯成了一枚月牙:“是吗,谢谢你。”
寒沉之的工作很忙。
几天,或者半个月不着家也有可能。
于夏文清而言,这是一件幸事。
经常与寒沉之打照面的话,她也不知道与男人要如何相处。
再加上寒老夫人与寒老爷子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孙女,这对于夏文清来说,更是尴尬。
她着实不想那么早要孩子。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她可能会努力想办法与寒沉之离婚。
王楚月听到夏文清的想法,直接将刚喝进口中的奶茶喷了出来。
她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夏文清,吐槽说:“我的姑奶奶,你要是离婚,那损失多大啊。”
夏文清掰着手指头说:“损失不大啊,我换来了单身,还得到了寒沉之一半的家产,这些钱我还能去包养小白脸,生活多滋润。”
王楚月看向夏文清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无语。
她幽幽地说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和寒沉之离婚后,可以分到一半的家产吧?”
“不能吗?”
“当然不能!如果按照这个分法,有多少个豪门够分的?你不被净身出户就不错了,还想分一半家产呢!”王楚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说道:“如果你真的要与寒沉之离婚,估计你现在房间里的衣服都带不走!”
夏文清:“……”
她放下奶茶,义愤填膺地决定,既然离婚自己得不到什么好处,甚至连买的衣服都要留在寒家,那倒不如现在就买买个痛快!
想罢,夏文清拉着王楚月的手,捏着某个男人的黑卡,就朝商场的购物区奔去。
距离市十分遥远的法国巴黎。
赵翔看着自己的手机不断探出寒沉之副卡刷卡的记录,额头上浮现出冷汗。
寒沉之抬起眸,扫了一眼自己的秘书,薄唇轻启:“什么声音,太吵了,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