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龙还是坐在椅子上看这这一切，王哥没办法反抗，他想到一个办法咬舌自尽。

“方天龙！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我是叶驰敏的人！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就等着被抽皮拨筋吧！还有宋雨柔，你们都等着吧！”

王哥用尽力气吼完就准备自杀。

咔嚓！

一声巨响，方天龙在他咬舌的前一秒冲到他面前，手一捏，下巴直接粉碎。

现在的王哥吊着个下巴，浑身是血，表情也呆滞了，不停的留着口水……看着还有一点好笑。

“死可不是能由你自己做主的。”

“再继续…”

这一下王哥掉下去直接头朝地，头也摔扁了，远远看去还会以为是谁打翻了一桶红色油漆，根本看不出来那一坨是“人”。

“任何伤害我家人者，都将会是这个下场！”方天龙看着楼下的肉泥自言自语说。

王哥那些小弟在包厢角落目睹全过程，一个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目光呆滞，估计出去之后不是神经病就是傻子。

“大哥。”刘涂急匆匆的走到方天龙旁边。

“怎么？”

“查到了他刚刚说的叶驰敏，是内陆地下势力的几个家族之一，实力和势力都不小。”

“嗯，还有吗？”

“有……我们在废品站找到了那个老头的手机，里面有一些视频记录和通话记录，里面有王哥和叶驰敏的记录。”

“视频？什么视频？”方天龙转过来看着刘涂。

“这……就是……”刘涂有点不敢说。

“赶紧说。”

“就是有几段嫂子和小言的视频。”刘涂边说边把手机递给方天龙。

他一把拿过来点开视频播放器，播放了其中一段。

视频是冬天，大雪纷飞，老头拿着手机走到猪圈门口，一脚踢开猪圈门。

方天龙呼吸一下急促起来，他看见视频里面的宋雨柔正抱着小言，两个人穿着单薄，正躺在潮湿的地面上。

“居然还在睡觉？”老头边说边舀了一瓢冰水泼向宋雨柔和小言，虽然宋雨柔瞬间护在小言前面，但小言身上还是湿了。

母女两人都被冻的瑟瑟发抖，方天龙看到这一幕心疼的不行，手止不住的颤抖。

视频里传来哭声。

“妈妈，小言好冷。”

“小言不苦，妈妈抱着，一会就不冷了。”

老头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捡起墙角的棍子，挥舞着就往宋雨柔身上落下。

“贱人，还不出去捡垃圾！你想白吃白喝吗？”

宋雨柔把小言护在怀里说：“我明明才捡完回来！”

“就你捡那些都还付不起刚刚泼你们的那瓢水钱！快点再去！不然把你们两个赶出去冻死你们！”老头还在挥舞着棍子。

“别打了，别打了，我现在就去。”

“小言乖，妈妈一会就回来。”

宋雨柔把小言放到另一边干的地面上，自己起身穿着水打湿的衣服往外面走去。

看宋雨柔出去之后老头里面开始打电话：“王哥，视频你看到了吧。”

“你放心，她们娘俩肯定不会好过的，麻烦这个月工资准时发……”

“你只收拾了大的，小的呢？我没看见。想要准时的工资办事就要得力！叶哥说了，不要手下留情，她们就是牲口，你别告诉我还要教你！”

“别…我会！王哥别生气，我马上就去照顾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