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星眼睁睁的看着江詹言在几秒之内迅速喝完了自己亲手泡的花茶,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拦都来不及。
不就是随便问了一句嘛,反应也不用这么大吧。
她不禁有点怀疑,积不积痰的不重要,这个骗子就是想碰瓷。
“喂,你什么意思。存心和我过不去?”
江詹言轻嗤一声道:“拜托,我可是大夫。”
沈长星眉毛微皱,SO?
他想表达什么,这二者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
于是沈长星问道:“所以呢?”
江詹言先是为这个不开窍的脑袋倒吸了一口气。
后来再看此刻沈长星略微生气时的样子,像极了发威的小猫咪。
因为她总是顶着一张人畜无害且满脸胶原蛋白的脸却说着硬气的话,张牙舞爪。
江詹言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甚至有点想摸。
江詹言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说的浑话也不少,挑逗的人更是颇多。但这些话基本他都是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习惯罢了。
且那些人都无趣的很,没得意思。
可眼前女办男装的女子,不知为何说话总是正中靶心。短短的相处时间内,每一次都能让他心痒痒,出于本能的想逗逗她。
情不自禁想调侃她的这种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他的心脏处挠痒痒,一波接一波,压抑难耐。又似遇到了花粉的鼻腔,酥酥痒痒,想接连的打几个喷嚏,不吐不快。
本来江詹言只是觉得她颇为好玩,喜欢还谈不上。但刚刚看着沈长星的脸,他差点就伸出了手。
江詹言有些诧异自己的想法。毕竟他面对女人从来都只动嘴皮子,从未有过其他非分之想。
他不得不承认,方才心中确实闪过了一丝其他的想法。
一丝而已,转瞬即逝。
勉强算得上喜欢?说喜欢未免重了些。对于他来说,喜欢一个人都可能还是天方夜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