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总有败露的那一天，刘田身体越来越不好的状态终于引起了他娘的注意，带着刘田出西竹村那天就是去医院做了检查，刘老太太这才知道她的这个儿子命不久矣的事情。

小五这是听懂了，张四本心没想害刘田，但奈何永新花苑的陈花自身硬件不干净，阴差阳错受罪的是刘田，然而归根结底，似乎也没法说谁没有责任。

“照片呢？”秦裳暂时把刘田的事情掀篇了，“我的照片你从哪里拿到的。”

张四说，“永新花苑。”

离开医院的时候，小五一脸懵，“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永新花苑了，那刘老太太是个滑骨头，直接问她，她能说？”

永新花苑的老板娘，惯会是左右逢源的人，她的身份比张四还要重要，如果陈花真是她指使白戾杀的，那么这个人在庞大的贩卖燃料的集团里就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对付这样的人，怎么逼她开口倒是个难题。

秦裳从王盛办公室里出来直奔医院而不是去见那刘老太太，也是考虑到可能问不出什么情况出现，而晾一晾对方，未免没有好处，那刘老太太也并非不是没有弱点，起码现在她对两个儿子还是挺看重的。

刘田死了，还有刘天，昨天在审讯室里，刘天一脸震惊的不可置信的样子，还有刘老太太的反应，这些都是突破口，或许，那老太太潜意识里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她是永新花苑的老板娘。

医学上有精神分裂的情况出现，一般分裂出来的那个人会以原身潜意识里渴望成为的人为对象，笨拙的模仿自己向往的人，刘老太太在剥离永新花苑老板娘这个身份的时候，她的性格是极度古板，保守，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深恶痛绝，对勾引行为无限放大，而此种种状状，对身为永新花苑老板娘的她来说应该是常见的，这前后的对比，是不是印证着刘老太太潜意识里就要藏着掖着这个老板娘的身份，她不敢让儿子知道。

坐上车，小五收起来本子。

“她不说，我们也不急。”秦裳看向小五，“你们王队说你这两天回学校有事，让我给你放假，现在时间还早，用不用我们送你去学校？”

“不用，其实也不是学校的事。”小五说，“我在回收局门口下车就行。”

“好。”

秦燃今天没过来，王陆的事情耽搁几天了，比赛的事情告一段落，当初赢的人都按照该有的奖励分到了对应的人手下边，王陆今天也过来了，他报道的人直接找秦燃，这件事薄九苼默许，其他人也不敢有异议。

所谓冬练三九夏练三暑，秦燃作为师傅，见到王陆一大早就过来报道，他愣是没好意思继续睡觉，裹起来衣服陪着王陆在练武场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