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沉默了,所谓的疯狂,所谓的算计都消失了,反而一种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觉得他走的每一步,都被刘辩看透了。
那他算什么,在刘辩的眼里,他是不是一个滑稽的戏子。
“李文优,你还在犹豫什么,不要忘记你和孤的赌约啊!”刘辩的话惊醒了李儒,后背全被冷汗浸湿。
这才多长时间,简简单单几次见面,他已经开始被刘辩牵着鼻子走了。
“拿去吧,你是西凉李文优啊,是一个敢即将火焚洛阳的天下第一毒士。”刘辩的话,再一次击打在李儒的心头,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压抑和恐惧,
刘辩脸上带着笑容,亲自捧起玉玺,一步一步的走向李儒。
每一步,仿佛都踏在了他的心头。
每一步,仿佛都让世界与他隔开。
最后将玉玺放在他的手上,任由他呆呆的看着。
等到李儒回神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刘辩什么时候离开了,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长时间。
大殿空荡荡的,除了自己手上的玉玺很沉。
缓步离开西宫,李儒感觉自己的心头彻底蒙上了一层阴影,隐隐间挥之不去。
刘辩回到后殿,听完赵信的汇报,将这份仅有扣着玉玺印记的策本递给了他。
挥手示意他离开,忍不住揉了揉额头两侧的穴位。
这是他最后一次对李儒出手,甚至他可以营造了一种心理学压抑的场景与氛围。
光线他都亲自调节了一番,加上一丝丝的龙威,才达成目的。
而赵信回应他关于蔡邕的事情,让他突然响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所谓系统的东西,将他的文臣吸引度和民心下降了百分之十。
怪不得,他总感觉明明可以有结果了,却差上一丝。
这样说来,很多在关于文臣与民心方面,都要着重考虑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