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不必安慰于吾。”看着刘备想要说什么,公孙越直接打断了,目光看向了周围亲兵和手下将校。
“这些兄弟跟随我出幽州,本是为了建功立业,吾却身陨于此,他们也少不了责罚,所以吾希望玄德公能统领白马义从,带领他们立下功业,以免吾大兄追究。”公孙越诚恳道,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我……”刘备握住公孙越的手在轻轻的抖,力量在微微加重。
本应拒绝,却因恳求不能拒绝。
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安慰。
复杂的心情,在与公孙越的对视中,充分的传递过去。
“玄德公,莫要拒绝。”公孙越微微笑道。看向后方站着局促不安的张飞,笑容更大了。
“咳咳!”
咳出不少血丝,公孙顺手抹去。
“二位将军也莫要自责,是仲扬小窥了那吕布而已,与两位将军无关!”
公孙越的话,让原本还有些愤愤不平的张飞瞬间安静了,沉默的看着公孙越。
“公孙将军,吾张翼德会亲手摘下吕布的头颅祭奠于你。”
“二弟!”刘备怒视张飞大喝一声。
“你……”
周围的亲兵和将校,差点拔刀砍过去,被公孙越摆了摆手阻止。
“吾就喜欢翼德兄的爽朗直率,只可惜没机会与你拼酒了。”公孙越少有的说了说心里话。
“咳,咳咳,周书你将吾的亲笔信快马传于大兄。”公孙越将一侧染血的书信交于了他的亲卫。
“你们都出去吧,吾还有些事要与玄德公说。”
“两位将军,也请先出去。”
众多将校和亲卫冲公孙越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关羽上前走了两不,用力的抱拳拱手,然后带着张飞利索的离开。
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哈哈,咳,两位将军个性还真是不同。”公孙越大笑又引动伤势,咳出不少鲜血和肺部组织。
刘备轻轻点头,静静的聆听公孙越最后的嘱咐。
出了大帐,所有人都还聚在这里。
刘和也没有走,很是悲伤的立在一旁,仿佛和那些静听吩咐亲卫一般。
而身后的齐周,则是翻了翻白眼,觉得自家公子的演技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