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安,你看我怎么样?!”陈用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强壮,“我脑袋瓜比杨佳贺还好使,不如你收我为徒吧。什么条件都行,只要你提,我能做到的绝对没有二话!”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掷地有声。
不是开玩笑,这是他在见识到杨佳贺学西成果后的心声。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跟闫安提及,这一次就是借着上山的机会,死皮赖脸跟着来想找机会拜师。
闫安都不带考虑地就摇了头,“别了吧,我其实不厉害的,这些都是偶然机会学习到的,自己都还没成绩呢,怎么教你。”她看了一眼边上的杨佳贺,解释道:“这些话我都跟他说清楚了,所以也不能算是杨佳贺的老师。”
真正拜入她门下的只有豆丁,杨佳贺这只能说是交流。他本身就有一些基础,听说小时候跟着他爷爷学过童子功。
“要不让杨佳贺教你吧,反正口诀我都跟他说了,按着我当初给他的功课任务练,很快你也能有这个水平了。”只要不是她自己教,这口诀教多少人都无所谓,反正精髓部分她都去掉了。
当然了,闫安有时候也会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能够练成当初魔教传下来的绝世神功。
她这副身体的资质就这个样子,又却少实战机会,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练成的了。闫安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来到这个世界快要一年了,她一直在努力练功,接下来是该好好融入这个社会了。
而高考显然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而她正在为之努力着。
“那哪能一样呢,你才是老师,他不过就是半桶水。”陈用丝毫不给杨佳贺面子,不顾及兄弟情面地揭短,“要知道他现在就是花架子,根本就没办法跟你比地,上回你不是一棍子就劈开了柴火,他回去试了好几次,手都红了也没成功。”
杨佳贺恨不得上前一步将陈用的嘴巴堵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听着他吐槽自己,不断地将各种糗事跟闫安分享,是又无奈又恨。
闫安见状,偷偷笑了笑,又努力恢复神色,一本正经地听着。偶尔瞥一瞥边上快要羞愧到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杨佳贺,对他的了解更深入了些。
很快他们就沿着流沙河上了山,在半山腰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放下篓子,安置好饵料后,才跟着闫安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结伴上山了,彼此配合默契,很快就分头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且在空地上汇合。闫安手脚利索地杀了鸡,涂完调料后用芭蕉叶层层包裹,等着杨佳贺去河边提了泥来裹上。
那边陈用已经将火堆点燃,将泥包放入火中,在上面架了个架子之后,放上奶锅加水。杨佳贺从自己的篓子里掏出来一条鱼,闫安将刚刚摘到的野菜和菌菇洗干净,然后削了些土豆块放进去,很快就煮出一锅鲜汤。
虽然没有各种调味料,胜在新鲜,三人吃得头也不抬。饭后,杨佳贺任劳任怨地去洗碗洗锅,而闫安则开始整理自己今天的收获。
这儿是他们发现的一块风水宝地,来的人不多,有几块大石头作为掩盖,加上树木茂盛,很不显眼。他们在这儿挖了个树洞,安置一些日常用品,就不需要每回上山都提着锅碗等东西。
闫安显然是很适应这样的分工,她甚至都没有耽误时间,将采集的药材整理好之后,就带着镰刀和弹弓再次出发。
接下来就到了她发挥的时候了,经过一整个春天的繁殖,这会儿山上的野物可不少。大家都忙着照顾村里的养殖场,除了经验丰富的老猎人,甚少有人到山上来“大开杀戒”,这座山就像是闫安家的后花园似的,了如指掌。
陈用跟着杨佳贺下了水,他比较擅长这个。两人合力在这一片稍显平坦的河流段里设置陷阱,一个拦一个赶,用不了多久就收获满满。
用山上特产的木头熏制过的腊鱼,在镇上很受欢迎。杨佳贺跟他小姨学的,手艺还算不错呢。每年能靠着流沙河里的鱼拿到一大笔钱。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收入,杨佳贺如今的真实收入真是没人猜得到。
等夕阳西下他们才再次汇合,看着扛着一头羊的闫安,陈用和杨佳贺都已经麻木了。他们帮着抬了东西下山,避开人往她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