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余总手下百名艺人,还分得出时间来了解这些琐碎事情。”
朗月挑眉一笑:“谁叫你上次刚好撒娇,我恰好见不得你撒娇,答应帮你三天之内解决所有黑料。”
她语气并不轻挑,听着像是在讨论严肃的学术问题。
只不过,景尘这次并不领情,他很清明的全盘否认那天所有:“你没有提条件,这事在我这儿便做不了真。”
说完,他转身想走,却在提步的下一刻听见朗月哼声。
她抱着手,神情哀怨,且念念有词:“公司公关部门都是一群废,不会反黑不会引流更找不到好的方法替你洗,全靠我一个人扛下所有。找你弯腰致歉的视频,抨击网友以偏概全,还得把控博号评论,时时开解粉丝,引导粉丝克制。”
她可太难了。
更别说她还特意开了小号,对着营销号上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喷。
文明分在负分的道路上策马狂欢,拉都拉不回来。
朗月:“我这手,熬了一天一夜,都快废了。”
景尘:“......”
迈出一步的脚,怎么也迈不出去。
朗月轻瞥一眼,见他停下,自个便大马金刀坐在长椅上,用着风轻云淡的声音慢慢说:“手疼。”
她没怎么撒过娇,也学不会矫揉造作的撒娇语气,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一经抛出,比旁人甩手跺脚或是嘟嘴卖萌可怜兮兮的撒娇更震撼人心。
至少,景尘的心头是剧烈一动,像重物高高悬挂骤然掉落的猛烈撞击,撞得人心生疼。
朗月看着他背影,翘起腿,继续喊:“两只手都疼。”
如她所愿,景尘返身回来,认命似的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拉过她手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柔柔的揉着。
景尘:“还有哪儿疼?
没有多余的话,每一句都单刀直入,切中肯綮。
景尘:“十指指关节痛?”
朗月回:“哪哪儿疼,十指指关节更疼,僵硬的那种阵痛。”
景尘手心暖和,双手叠着朗月双手,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许是深觉做得还不够,他抬高两人的手,在微凉的夏夜吹起暖风。
实习生看了许久,觉得自己一个钢镚儿输得不冤。
余总确实是与美人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