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尹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的微笑,“我是余家的家主。是你的未婚夫呀。”
“你到现在都在骗我,如果我连他们都认不出来,那我就不叫悠然了。”我一拳子余仁尹的脸上,瞬间我脑袋一阵晕眩。
“继续加大药,快点!”耳边传来两个人嘈杂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照着我。我的手被绑在治疗椅的把手上,手上打着吊针。“不用了。”一个穿的西装革履的人向我走来,我抬头看着他。他挥个手那些人一一被开膛破肚,倒在地上。
“你还真能扛,一般人到现在这个地步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自主意识了,你居然还能醒过来。”这个人带着面具,听声音像个女人,身上带着血腥味和阴气。
我笑了笑说:“呵呵,看来是这催眠术还没练到家。这位姐姐你是长得很丑吗?还要带着面具。”
那个人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如果不是夫人说要我放了你,也许我还真不舍得就这样让你走了。”
“看来有人已经知道我在那里了,夫人现在没办法单方面控制住这个局面所以才让你们放过我吧。”我想动动手臂,动动脖子,缓解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麻木的身体,但似乎药效还没有退掉,只能轻微的动一下,然后接着说:“既然你们都要放了我了,不如做点好事放开我吧。按我现在这个药量,捆着我也没多大意思。”
戴面具的人解开我身上的绑带,还把针管拔掉了,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帮我把一边的头发宛入耳后,靠在我的耳边说:“有件事你误会了,不是掌控不了是怎么简单就握在手里太无聊,所以让你看到点过去的事,给你们添把火。”
悠然睁大眼睛看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伸手拿掉了她的面具,她瞬间变化成了真身打开了次元大门,消失在我的眼前。“御夫人,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
悠然抓着面具起身想抓住在前方的御夫人,却只能倒空荡厂房的地板上,岚哥带着她的人,举枪跑了进来,看到我躺在地上,马上叫了救护车。看到他们来了,悠然知道自己安全了,扛不住药效的猛烈,还是睡了过去。
带着呼吸面罩的感觉真的不好,悠然拿开脸上的面罩,身边一个手阻止了她的行动,帮她把面罩又带了回去。“再忍忍,医生说了,你在三天内吸入过多麻醉药物,你在呼吸一点氧气,缓缓。”
“我头好疼,这个氧气吸的我有点晕。”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余伊,梦中的场景再次出现在脑中,那种绝望的感觉记忆犹幸。“滚,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
“然儿,你已经回来了,没事了。”余伊心疼的拉着我的手,我把手抽了回来,别过头不去看他。“悠然你先把身体养好,既然你现在不想看到我,那我先回去明天带你出院。”
“不用我会回去的,我只是有些事需要理清楚,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听到他开门离开,我打开床头等,看和病床旁柜子上的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盒盖着盖子的水果。
我试着坐了起来,似乎力气恢复了一点,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缩在床上。御夫人说他让我记起点事,那就事说我在昏迷时看到的都是真的。我应该如何面对他们两个人。再醒来之前那两个人到底谁是谁也没有得出答案。这几天的经历让我觉得越来越分不清身边人了。每次把他们两个人洗白,然后又是狠狠的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