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臭冰山尽然来了,如今闹出这么大动静,还被他抓了了个正着。心中估摸着今天估计自己要倒霉了。蓦的想到之前被夜沧笙罚二十大板的事情,没来由的屁股一紧,稍稍的往牧无痕身后躲了几分。
踏歌的小动作尽数落入了夜沧笙的双眸之中,见那小野猫看到他不但不知道主动走出来,竟然还敢躲到别的男人身后,完全没有一个为人妻子的自觉,夜沧笙心中怒火大胜。
“六哥…你来了。”
见到走来的夜沧笙,夜沧麟微微瑟缩了一下,再看了看踏歌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不知两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在皇宫中长大的夜沧麟,从小到大最怕的人不是已逝的先帝,也不是如今坐在金銮殿的皇上,而是面前这个夜沧笙。
任他夜沧麟在别人眼中如何放荡不羁,潇洒肆意,可一见到夜沧笙那些潇洒肆意便完全没了踪影。
夜沧麟的这种感觉很奇特,要算那也要从小时候算起。
小时候夜沧笙就比较冷漠,也不喜欢与大家一起玩耍,而夜沧麟却不知为何很喜欢跟在夜沧笙身后。
夜沧笙为了赶走他经常对他拳脚相向,毫不手软。
最后夜沧笙越赶夜沧麟越跟的紧,所以从小到大夜沧麟就是被夜沧笙打着长大的,而他两也是皇宫中关系最好的两个皇子,甚至与夜沧笙一母同胞的当今皇上夜沧穆也没有夜沧麟与夜沧笙关系好。
“六哥,阳奋和阳莺莺竟敢欺负…踏歌姑娘,我正在收拾他们呢。”夜沧麟狗腿的说道,完全没了方才在苟奇轩和阳那家兄妹面前的肆意张扬。
夜沧笙听及此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阳家兄妹。
夜沧麟见了沧王爷也是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阳莺莺见了心下一喜,往前爬了两步急切的辩解道:
“沧王爷,真的不是我和哥哥的错啊,是那个贱女人,她勾结天冥山庄的人,怂恿天冥山庄与官府作对,还打伤了我府上的护卫,我哥哥才会请京兆尹派人来抓这些刁民,可这几个天冥山庄的刁民和那个贱女人尽然敢将我和哥哥打伤,九王爷也是被那个贱女人和天冥山庄的人蒙骗了,所以才会误以为是我和哥哥闹事,还望沧王爷为我们兄妹两做主,一定要抓住这几个刁民啊,将他们关进刑部大牢严加查办。”
阳莺莺听说沧王爷可是南凤国战神,一身武艺南凤国无人能及。
方才她看到夜沧麟见着夜沧笙跟小鸡见了老鹰一般,心想如果夜沧笙肯帮她们兄妹两,那夜沧麟也不敢说些什么,即便得罪了九王爷,但只要回家了有宁国公府做靠山,九王爷一个闲散王爷想来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踏歌见阳莺莺尽然敢当着夜沧麟的面搬弄是非,胡说八道,心中不由得想要为阳家兄妹烧柱高香,暗叹这阳莺莺还真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尽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作死。
她也不想想有哪个站在高位上的人,会容得他人当面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