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将错就错了。也许这就是那丫头的命。

顾正到底是一家之主，看了一眼顾长宁，“来人，把大小姐严加看管。明日一早派嬷嬷来教她规矩，至于九儿一事，此事就将错就错，等三招回门在好好问问九儿。她在搞什么鬼？”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顾正怀疑这是顾长九搞的鬼。

顾正丢下这话便拂袖离去，高如意不停祈求却是无果，见男人走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对劲，不对劲。

她扭头狠狠瞪着顾长宁，“臭丫头，是你换了九儿是不是？”

顾长宁见顾正走了，这才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泪水缓缓站了起身，瞥了一眼像疯子一样的高如意，“母亲说什么，女儿才是受害者啊。”

高如意捏紧了拳头扭头看着下人，“你们都退下！”

白嬷嬷等人知道这两人要干架了忙都退下，院子里面只剩下了几人。

青儿见高如意要收拾小姐了，“夫人。我家小姐真是受害者，这事儿是……”

“贱婢，本夫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顾长宁，是不是你换了九儿，难怪我今日见到你的时候你很奇怪，难道……”

难道那个流眼泪不说话的就是她的九儿？

突然，高如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她打了她还给她下了药，她突然想到那九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拉住她的裙子的时候，她怎么会没有把女儿认出来？

一定是那时候人就被换了。

“臭丫头你回答我！”

见高如意歇斯底里的样子像个疯子，“我说高如意，枉费你聪明一世可真是悲哀，你给顾长九喂药的时候可想过她是你的女儿？你作孽做到自己女儿身上这是不是报应不爽，嗯？”

“果然是你，今日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想她高如意机关算尽了半辈子，这一次竟然会栽在臭丫头手中，一想到九儿那绝望的眼神，她让人给她吃药，她就后悔难耐，突然，嘴里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顾长宁见她气的吐血只觉得爽得很，“是我设计如何，你设计我嫁傻子，我便回赠给顾长九，这不是很公平？”

“你，你……”

突然，高如意只觉头晕目眩，她的身子重重跌倒在了地上，青儿见此有些害怕，“小姐，她吐血了。”

“还不出去找人把她拖出去，免得脏了我的地，真是好笑，被自己的愚蠢气的吐血我还是头一回见。”

这一天，京城坊间都在传顾家嫁女的事情，这李家发现嫁过来的不是顾长宁而是顾长九很是惊诧，而顾正一大早便去了李家，表示婚礼有误，可如今顾长九已经是李家的人，这清白已毁也只能错嫁。

李家见妖女没嫁进来，倒是嫁来了个瘸子，李家更是对顾正不满，可不满也得忍着，谁让人家官大呢。

不过，这顾长九在李家日子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凤凰楼中，霍危楼一饮而尽杯子里面的酒，抬眸看了一眼玉无瑕，“如何，这好戏不是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