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结结实实的吃下了这一棍，倒下的身影被摄影机全被录下。

四周的打手也都在几分钟之内被克里斯的棒球棍敲断了腿，全部躺在地上惨叫。

蝙蝠侠通过蝙蝠车里的屏幕看着这一切，通往电视塔的速度又快了许多。

少年活动了一下脖子，又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毫不犹豫的往小丑身上直接招呼。

别人被打不是求饶就是哭泣，只有他，只有小丑是个例外，他在笑，他在狂笑，他在疯狂的大笑。

就仿佛被打的人不是他，被打的只是另外一个人，他只是个围观者。

越打越烦躁，小丑的笑声就像被无限循环一样，无限重复。

讽刺，嘲笑，戏谑，怜悯……

那笑声就是在嘲笑他！

“闭嘴闭嘴闭嘴”

蝙蝠侠最后看见的画面，就是暴怒的克里斯胡乱挥舞着棒球棍，最后反手一棍子打碎了正在摄像的摄像机。

画面戛然而止！

蝙蝠侠心里咯噔了一下，同时在看直播的戈登局长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如果不赶过去的话，小丑会……

……

棒球棍早已经鲜血淋漓，被丢弃在一旁。

“你知道吗？我相信，杀不死你的东西，会让你变得更诡异。”

脚步声不断地徘徊在耳边，一步一心跳。

那张讽刺的脸还在笑着，克里斯已经没有力气一拳打上去了。

“h，小家伙，你打断了我三根肋骨。但是你知道吗？一些时候，你还需要下手重一点”

永远不要和疯子对上，尤其是小丑。

清脆的骨裂声回荡在屋里，配合着小丑的大笑声令人感到窒息。

“嗯，嗯，不如我来帮你取个名字吧？”

兜帽被摘下，一双带着疯狂与嘲笑的眼睛看着墨镜后的他，有那么一瞬间，克里斯觉得自己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甚至想和这个疯子一起引发更大的混乱。“不如，就叫，破碎娃娃，怎么样？喜欢吗？”

小丑是个疯子，这是哥谭市民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这个疯子和其他的疯子不一样，他不在乎任何的名利，什么都不在乎，也不会被收买，他在宗旨就是制造混乱，制造更大的混乱！笑看人性的丑恶，玩弄被他称为玩具的人，那可怜的心，那可怜的灵魂，他是混乱的代名词。

“我看看啊，哦，破碎娃娃你真是太不听话了！你打坏了摄像机！叔叔要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小丑领着被打坏的摄像机，一脸的愤怒样，但是他真的是在愤怒吗？不见得。

那根属于克里斯的棒球棍被他捏在手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他的身体。

“呼怎么样，叔叔给破碎娃娃好好的上了一课，乱发脾气的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环视了四周一眼，发现了一个人，摄影师。

小丑朝他招了招手，轻松的对他说道：“现在，我需要一个新的摄像机，你能做到吧？”

他丢掉棍子，一脸的微笑，仿佛刚刚将克里斯双手骨头打断的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