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每天都是粗尾巴和细尾巴这个理由互相对骂吧?
那为了这个两人打几十年,到老还在嘀咕这件事,听着居然也挺凄美的。
结果事实恰恰相反,根本就没有任何矛盾。没错…两人上一秒还好的跟亲兄弟似的,下一秒你身旁还和颜悦色的人就给你一撇子。
然后你也大喜不已,又回了他一个上勾拳,两人翻滚在地开始掐架。
两人越打越嗨皮,最后是在欢笑中打成一片的,要是没有驻足观看全程你绝对不会相信这两个快把脑子打出来的人居然关系很好,仿佛用力打架打在身上都不会疼,而是在用什么特别的方式爱抚,把李澄给看傻了都。
“哈哈哈!格答答你又变强了!”
“喔!你也是啊,吉莫莫!”
这或许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正的友谊?
李澄不知道,打了个哆嗦赶紧开溜了。
妇人们的生活要自在很多,他们每天不像部落的男人们那样每天打架。多是做一些杂物杂活。洗洗菜,织织麻杆衣之类的,不过要是因此小看这些女人的战斗力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以下是悲剧的开始:
李澄:“哎,我来帮你提桶吧?”
妇人:“啊,谢谢你,那你拿这个吧。”
见一个女人走过,手里拎着八个叠起来的大木盆,李澄不太感冒,心道那群族人没一个有眼力劲的。自己上去帮帮忙算了。
结果他只拿了一个,就被这夸张的重量吓到了,这木盆做的很宽大。在他的手里根本施不上力,而且也很重,直接把李澄的腿给压弯了。
“卧槽!”
见李澄有点费力几乎拿不住了,妇人一甩尾巴,啪的一下把木桶扇飞到高空,准准落在她的手里。
失望了看了看李澄,她默默走开了,留下李澄独自在风中凌乱,生活又一次给他贴上了fie的标签!
“……”
失魂落魄的李澄意识到,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多说话了,太特么丢人了…
人菜话不多,活到九十九。
终于,在逛遍大半个部落后,李澄就在人群中望见了史尔特尔。没办法,炎发萨卡兹在一群鳄鱼巨汉中实在是显眼,远远望去就她一个是显眼的红色。
此时史尔特尔正阴着脸,咬着下唇似乎很不高兴,走路步步生风。让这些阿达克利斯泛起嘀咕,纷纷退让不少,昨天已经挨了这位杀神的毒打。今天都长记性了,不敢和她对视。
李澄不解的凑上前,想知道又是什么让她这副阴沉模样,而史尔特尔正揪住一个部落族人询问着:“你们有谁知道瀑布在哪里,带我去。”
阿达克利斯们面面相觑,几个族人为难的互相摇了摇头。“你在说啥?俺听不懂。”
噢,这就是她不高兴的原因了,李澄瞬间懂了,还是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史尔特尔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在部落转悠了十多圈,前前后后揪住上百个族人挨个问路,结果问谁谁都是满脸迷惑的来一句:“啥?”
双方谁也听不懂谁的话,大眼瞪小眼你瞅瞅我,我再瞅瞅你。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迷惑和无奈,人和人的感情有时候并不是用眼神就能共通的。不然就没必要发明语言了,不信你和你朋友久久对视,他往往会误会你的想法。
李澄嘿嘿一笑,跨服交流确实挺糟心的,那这个时候不就体现出自己的作用了吗,一只无情的翻译机器。
“老哥,她问你们大瀑布怎么走。”李澄的出现让史尔特尔脸上一怔,可能是觉得无法对话有些丢脸吧,李澄注意到她的视线迅速偏开,一副自欺欺人的做派。
李澄的话显然让族人们变得亲切多了:“噢,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大瀑布离我们那么远,我们都不常去的。”
“你得去问倪坝坝族长!”
李澄将他们的意思转告给了史尔特尔,她摇了摇头,直直看着李澄:“算了,太麻烦了,还是你来带路吧!”
“啊?”李澄的表情犹如摸鱼的学生被委托了一堆作业,苦的一匹。
“干嘛?你不是有探知吗?”
“拜托啊42姐,探知很消耗体力的。”李澄哭唧唧的样子让史尔特尔想了想,轻飘飘来了一句:“反正你昨天似乎睡得很好?”
李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还需要休息,让史尔特尔鄙视的嘀咕道:“真没用。”
“所以还是去找一下族长吧,顺便请他找两个人给我们抄抄近道之类的。”李澄嘿嘿笑了笑,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些族人能出力,让自己能轻松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又补充道:“也得和族长告个别不是?”
史尔特尔还是在李澄的各种恳切言辞下被说服了,只得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