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大看着一千万的支票哗啦啦的掉落在地上,他一声不吭地说道弯下腰捡起支票,然后让手下把白蜜梵和白冰洋出来。
没想到,白其深和权律瑢直接跟了进去,来到仓库室里面。白其深和权律瑢看到了被绑在凳子上面的白蜜梵,白其深和权律瑢赶紧上前用旁边的利器,割断了绑着白蜜梵的绳子。
权律瑢一把抓住白蜜梵的肩膀,双目紧盯着白蜜梵的眼睛看,生怕她受到了什么伤害。
看着权律瑢关切的目光,我抢在他的前头开口:“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这时候,被同样绑在凳子上面的白冰洋赶紧叫住白其深:“其深,是我啊,伯父啊!赶紧帮我也解开这个绳子吧!诶,其深啊!其深啊!诶,你们别走啊!”。
白其深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白冰洋,在他心里白冰洋造成如今这个下场简直是咎由自取,沉迷赌博,不务正业,教子无方。一系列道德败坏的行为和举止,让白冰洋这个可称得上本来是最亲的亲人,变得一点儿也不值得亲近了。
权律瑢脱下外套给白蜜梵套上,三个人很快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白其深开着车,白蜜梵和权律瑢坐在后驾驶位上面。
我看着权律瑢一直紧握着我的手,还有他今天所做的一系列帮助我的事情,我心里还是心怀着感恩的:
“权律瑢,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啊!”。
“我们之间的关系需要说谢谢吗?”,权律瑢不以为然的来了一句,引来正在前面开车的白其深意味深长的朝着后视镜的他们两看了一眼,其实他也希望姐姐白蜜梵能够幸福!
“啊?什么?”,显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权律瑢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权律瑢只是无所谓的过滤掉那句话,换来的是更深层次的意味深长:
“那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想好打算拿什么来谢我?”。
“诶你说话很奇怪诶,你这样说别人还以为我们要干嘛?”,我忽然感觉到权律瑢的话有点奇怪。
白其深开着车,干咳了几声:“咳咳咳,那个什么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怎么?其深,你也这样?”,我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尴尬,甚至尴尬到害羞脸红的地步了。为了,让我的脸红不那么明显,我故作深沉的开始不说话起来。
对于白蜜梵欲盖弥彰的表现,权律瑢不是没有看到,他第一次觉得白蜜梵这个强悍的女人,也有非常小女人的一面。
这时候,白其深突然问了权律瑢一句:“对了,姐夫,你有想好怎么处理刚才那些人了没有?”。
权律瑢忽然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呵呵,那些人现在应该已经受到深刻的教训和惩罚了!我相信这一定会让他们永生难忘!”。
权律瑢和白蜜梵还有白其深他们开车离开后不久,很快就有一辆又一辆的小车停在马路边上,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手里拿着枪,这些人都是权律瑢的手下之一。
权律瑢的手下很快把钱老大等人全部抓了起来,并且把白蜜梵的伯父白冰洋也抓了起来,权律瑢的手下找到那张一千万的支票直接当场给销毁了,接着权律瑢的手下把这些人痛打一顿以后。把这些人扔进水桶里面浸泡了半天后,再把他们扔进只有狗笼子那么高的大铁笼子里面。让他们只能够趴着屈身在里头,整整两天两夜不给他们任何水和食物,甚至也不让他们睡觉。
从那以后白冰洋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折磨以后,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找白蜜梵和白其深让他们帮他还赌债和高利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