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熹现在能从事的工作有很多了,保险、完美、如新、珠宝展柜销售这些。他不知道做事情要做精,这些的任何一样只要认真做都可以很好的在合肥生活下来,但是任泽熹认为自己很牛,他可以同时分心做很多事,并且把这些事情都做好。这个时候的任泽熹做事情虎头蛇尾,开始出现爱忘事的状况。同时这一时期的任泽熹睡眠质量是非常差的,白天耗费大量的精力,晚上休息不好,所以任泽熹的精神和身体都是透资的。
在这期间,任泽熹又不知怎么认识了一个做宁波三生的直销人员,去听了他们的事业说明会,对直销和互联网结合的模式非常感兴趣。
值得一说的是在保险公司里,任泽熹下面有三个业务伙伴,他自认为自己马上将要晋升业务经理了,三个伙伴都很有特点,一个很豪爽并且油滑,在任泽熹这里用欺骗性的方式借了一千元左右的金钱,自后删除了任泽熹的失去了联系另外一个有抑郁症,最后一个也有抑郁症同时有自虐倾向。任泽熹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他告诉他们,他自己就有抑郁症,抑郁症是可以不吃药的,是通过自己调节来战胜和克服的。现在的任泽熹知道,双相情感障碍已经引起了身体上器质性的病变,必须配合药物治疗。
一天晚上,这个做宁波三生的朋友我们称王姐吧,王姐给任泽熹打电话说让任泽熹去宁波考察市场,对互联网加直销模式很感兴趣的任泽熹坐上了去宁波的大巴车。整个过程任泽熹都非常兴奋,看到车上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后,任泽熹认为没有自己上不了的女人,他的谈吐幽默风趣,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获得了很多人的好感。但是从小学习健康知识的任泽熹对男女关系非常谨慎,甚至对性病和艾滋有强烈的恐惧,他知道即使使用安全套,对艾滋病毒来说也是不安全的,所以对于男女关系,任泽熹从不乱来,是一个只敢想不敢做的家伙。躁狂时期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身边不缺女人,但是抑郁时期还不缺女人才是一个成功的双相障碍者。
到了宁波已经是早上了,他们参观了园区,感觉宁波三生很有实力,去考察的人也有很多。晚上他们开了事业说明会,几百人在一个礼堂里,动人的演说开始了,热烈的音乐伴随着,最后是一曲振奋人心的抓钱舞。任泽熹瞬间感觉前面那些可以从事的工作可以靠边站了,首要目标是做宁波三生。住了一晚,第二天任泽熹回到了合肥。
这时候任泽熹发现,想做三生至少需要三万多块钱开一个会员。于是他想到了贷款,在网上找了一个放贷的公司任泽熹找了过去。给老板说明了资金的去向以后,没谈成功,老板觉得失败的概率太大,没有贷给任泽熹。但是老板对任泽熹本人很感兴趣,说任泽熹是否愿意帮他放贷他被任泽熹躁狂时候的口才折服了。对没借来钱任泽熹并不是很失望,对躁狂状态的他来说,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心情低落,他同意了给老板放贷,这又成了任泽熹自傲的一个,从今天起他可以放贷了。
任泽熹总是这么告诉自己,我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了,身边的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