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不是右臂受伤么?”南宫若矽僵立着不动,猛的想起什么,她双手环注视南宫洛涔,幽幽的说。
“噗呲”南宫洛涔也不憋笑,潇潇洒洒的甩着左臂。“王妹将王兄的手作枕,疼倒是不疼,但为了王妹安稳长眠,王兄整只手都麻了。”
“……”南宫若矽如实觉着她睡的并不怎么安稳。
“哎,王妹你梦见什么了?看你满头大汗的。”
“没,没梦见什么啊。”南宫若矽尴尬笑笑,欲盖弥彰,她砸巴砸巴嘴,总不可告知王兄她梦见自己扯着某男的衣角不让他走吧”
“王兄你,你不会偷窥我的梦境了吧?”
“王妹说的哪里话,光明正大何谓的偷窥?”他脸上的气色大不同昨日,嗓音略显沙哑的同她说玩笑话。
“哦?那便是看了咯。”
“如王兄这般,像是有余力窥探你梦境的样子吗?”
“也对。”南宫若矽暗叹自己不争气,竟下意识的同儿时一般盲目的崇拜王兄,以为他无所不能。
“那王兄,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南宫洛涔眉头上扬,分明的明知故问:“例如?”
“没有例如。”
“也没什么,只是王妹梦中呓语声声唤着王兄,听得王兄心里”他顿了顿,蔚蓝的眼里有光。
嘻,唤你名字你还不得意死!惯常的小打小闹,她的王兄好好的在她面前比什么都重要。思及此,她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怡人的弧度。
南宫洛涔:“发毛”
“你还有心思逗我,你可知昨夜我有多担心?!”
“好啦,我的乖妹妹,王兄向你陪个不是可行?不知为何一觉醒来浑身舒畅。”南宫洛涔撑身坐起,活动脖颈。“嗯?毒解了?”
“呃,王兄,这话怎么自你这出口那般轻描淡写呢?”
“昨夜……”南宫若矽将昨夜的子丑寅卯一一道与他听。
他听完二话不说,从床上坐起:“这次是我大意,既然毒素已除,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王。”
南宫若矽一把将她按躺在床上,“王兄,药医说过你要好生休息,不能乱动。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南宫洛涔似乎妥协,乖乖的躺在那,“呼,想必父王早已知晓。”
三日后。
南宫若矽收拾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南宫洛涔刚走进室内就审视着地上一箱箱的东西,有时还亲手翻看检察。
“王兄,你怎么来了?你应该躺着好好休息。”她放下手中的衣服,将他扶到椅子上。“本来是打算去你那找你道别的。”
“今日你就要走了,看你迟迟没来,我就自己过来了。”他站起身子将她的东西一一摆好。
他星星眼一眨,不知能迷倒多少女生,“再说,毒早就除了,闷在屋里太无趣。”
他见四周没人便寻问:“这些都是你收拾的?”
“嗯,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我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最不喜欢被人伺候。”
他将箱子里的东西取出,并一一放回原位。
幸亏南宫发现及时,“王兄,你干嘛?”
“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带任何东西过去,父王和我都为你安排好了。”
“而且事情的本质是彼岸的衣服根本无法带到平行世界。同等而言平行世界的东西也无法带到彼岸。人类世界也一样。这是空域限制,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