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经常忘了,自己也是和她们同龄的小姑娘。
草草擦身,她不由分说霸道地关灯上床。三人面面相觑,虽然打心底不高兴,但是却不敢说什么,一个个都拉上被我悄悄地玩手机。
夜色越来越黑。
十二点了。
她如机械钟一样坐起,套上衣衫裤子,背脊挺得笔直,但动作轻如鸿毛。
临走前打量床两眼,拿了根晚上带回来的玉米棒子,景朝直截了当地从窗户翻了下去。
夜风簌簌,微寒。
她稳稳当当地落地,一把拽着大玉米棒子,直直地往之前去到的那地方奔。
景朝的眼睛泛红。也不只是夜风吹得,还是什么。
没了外物遮挡的脸被发丝缭乱地拍打缠绕,少女跑地极快。
…不知道那条鱼,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夜半,月亮不知为什么圆地很。
她没有真的听那只猫的话,乖乖地在走廊等她。
潜意识里,景朝就是要让它跟着自己跑一回。
走廊太危险,一不小心说不准就会起来上厕所的学生看见。
况且……也不方便她干架。
虽然她只是人,但是要打一打试一试,也不是不可能。
风在耳边呼啸,终于,景朝唰一下止住了腿。
她转身,在那片空地上遥遥望了一圈,蓦地发问:
“我到了,你跟来没有?”
林子里安安静静,只有树叶的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