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平时种下的因结了这个果,要是以前的时候我能对斐然厚爱一点,不难为她,别把她逼的那么紧,她也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封澜庭嗤笑,“你的意思是,你这次吃错药的事儿,是她一手策划的?”
封斯悦坐不住了,一个健步冲到了封澜庭的面前,仰着头倨傲开口,“不是她还能有谁,难不成是我吗,还是说妈故意自己给自己下药毒死自己啊。”
跟她说得话相配合,躺在床上的高兰呜呜地掉着眼泪,就差当着所有人的面诉说纪斐然的不孝。
“唉,斐然年纪不大,年轻气盛的难免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我也能理解的,这次算我命大,回去以后定然不会跟从前那样对待斐然。”
高兰假惺惺地抹了把眼泪,空空的病房里只能听见她的泣音。
封澜庭被气笑,抬腿往窗边走了过去。
负手立在窗边,听着身后那两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编的瞎话,封澜庭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自己的母亲跟妹妹为了诬陷自己的妻子,竟然连下药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更甚者还亲手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真是母慈子孝的好场面啊。
良久,封澜庭嘶哑着声音开口道,“妈,你不喜欢斐然,所以在不久前,我心甘情愿地付了一大笔钱,我们分开住,我自认没有在金钱,居住环境等地方亏待了你。”
听着封澜庭的话,高兰的哭声渐止,封澜庭每说一句话,高兰眼里的恐惧便越重。
在别墅晕倒的那一瞬间,她听到过儿子说的话,那时候的态度可不是跟现在这样冷漠的。
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可你呢,三番两次为难斐然,今天在我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你对她说了什么话,现在当着我的面,你敢再说一次吗。”
封澜庭的语气越来越严厉,高兰怂了,眼泪停滞在脸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封澜庭说话,身子还在微微地发抖。
听着他说得越来越严重,封斯悦忍受不住,站了出来,冷声道,“哥,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这可是我们的妈,你当初要从伯父那里夺回股权,瞒着我们瘫痪在床的时候是谁不眠不休地照顾你,给你找各种偏方的。”
封斯悦跺了跺脚,指着高兰,带着哭腔喊道。
不说还好,说到这里,封澜庭冷笑一声,开口道,“是啊,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当初是谁不眠不休的照顾我,你跟妈加在一起的时间有她多吗。”
“她是纪家的女儿,你看看纪家现在的情况,她就是贪图你的钱跟你的权势。”封斯悦不甘示弱。
封澜庭太阳穴一突突地跳,针扎般的疼痛从脑仁上传来,一气之下,封澜庭吼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身价,还以为我是那个一贫如洗的破产了的封澜庭,封斯悦,不要把你狭隘的观点放在别人身上。”
说着,封澜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摸出来一个药瓶,狠狠地砸在了封斯悦的身上,“你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到吗,这就是今天晚上妈随便吃的导致自己晕过去的药,还是你封斯悦亲手去买的。”
纯白色的药瓶砸在封斯悦的身上又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封斯悦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妈脑子不清醒胡闹也就算了,你竟然不拦着,要是她今天因为这瓶药死了,你封斯悦就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