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纤柔捏进了手帕，笑的有些勉强，声音很低地喊了一声，“皇姐”

似乎是因为哭过的原因，所以她的嗓音有些沙哑的感觉。

姜颐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嗓音拖长，“嗯？”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姜纤柔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

因为知道姜颐宁讨厌她，所以姜纤柔没事了就喜欢凑到她跟前恶心恶心她，喊皇姐也是因为知道姜颐宁恶心所以故意的，因为看到对方不爽她就很开心了。

但是一直以来姜颐宁要不懒得搭理，要么将她怼一顿，她也是习惯的。

但是她现在喊完之后，对方看起来竟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不正常，姜纤柔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

或许以前她不会想太多，但是现在太过于特殊，所以她不得不多想。

姜颐宁是知道些什么吗？

反观姜颐宁，她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也不着急开口，任由姜纤柔自己胡思乱想。

沉默了一会儿，姜纤柔抿了抿唇，眼睛里的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殆尽，因为眼睛有些红的原因，所以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凶，少了几分平时温和的形象，不过更加趋于真实了。

“有什么事吗？”姜纤柔问。

姜颐宁答非所问，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笑吟吟的开口说起了另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怎么不喊皇姐了？”

姜纤柔抿了抿唇，看着她的眸色渐深，沉默。

她不开口姜颐宁就不开口，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耗，就看姜纤柔能不能坐的住了。

很显然，姜纤柔的心理素质还没好到那个地步。

“皇姐说笑了，纤柔是怕你生气。”

“我不生气，你喊吧。”姜颐宁笑眯眯的，毕竟谁会跟一个将死之人过不去呢。

无论在哪个国家，饲养蛊虫都是死罪，更何况还是那么大批的。再加上她给小孩下蛊的罪，败露之后绝对是难逃一死了。

好开心呢。

姜颐宁是真的开心，满眼的笑意，就差把‘我很开心’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样一来，姜纤柔心里更加不安了。

“那、皇姐有什么事情吗？”姜纤柔头一次觉得这个称呼这么让人如鲠在喉，念出来的时候都想费了很大勇气一样。

姜颐宁能清楚的看到姜纤柔眼里起伏不定的情绪以及她不怎么自然的表情和声音。

“今天晚上的事情，本宫想来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