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妇名叫周彩云,老实木讷的一个女人,平常很少出门,见了陌生人说话都脸红,男人才去城里打工没几天。
这样一个女人,却夜里被坏人撬了门,不但偷走了结婚时的金银首饰,还被恶人扒了衣服。
多亏着住在隔壁的公爹听到了动静,这才提着菜刀赶过来,吓跑了那个可恶的坏人。
考虑到人家是新媳妇,顾及脸面,就没报案。
今天把妇女们交集来的意思,就是为了给大家提个醒,特别是男人外出打工的,一定关好自己的门,守好自己的人,加强自身防范。
接下来由马有成讲话,他上来就把周彩云的大概案情说了一遍,包括坏人好像是用刀子拨开的门闩,然后摸进屋,先用被子捂住了女人,再用胶带封了嘴巴,然后就下了脏手……
他断言,这一次虽然半道里被搅合了,没办成事,但从手段上看跟上两起很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
马有成最后要求与广大妇女同志一块商量两件事情
一件是这个案子要不要报案
第二是在村里男人少的情况下,如何做好妇女自身的防范工作。
就在大伙吵吵嚷嚷讨论的时候,王香草心里豁然一亮,有了一些想法。
她觉得既然连警察都把前两起案件定性为系列案件,村长又从作案手法上作了分析,断定这个案子也属同一个人所为。
如此说来,李佳硕就是被冤枉了的,他明明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人根本就不在村子里,怎么会有机会再次作案呢?
王香草想站起来,在会上把这件事情提出来,可跃跃欲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说,一旦说出口,那就有了不打自招的意思。
现在看,村上的人,尤其是那些善于无事生非的长舌妇,本来就在背后嚼舌头,说自己跟小白脸李佳硕有一腿,自己再明目张胆地站出来为他说话,还不等于承认了自己跟他有一层特别的关系吗?
散会后,王香草迟迟没走,直等到屋里只剩了马有成一个人,才走过去,想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咋还不走?”马有成问她。
“叔,我想跟你反应个情况。”
“啥情况?”
王香草捋了捋前额的头发,反问道:“你咋就断定这次新媳妇的事儿跟前两回是一个人干的呢?”
“应该是。”马有成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边应道,“我也是经过反复推敲才得出的结论。”
“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你听了有个屁用?”
“这不明摆着,开门的手法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用刀子拨开了门闩,并且不只是偷东西,还把脏手伸到了人家身上去了。”
王香草稍加思索,说:“你说得还真有那么点道理,看来真是费了一番心思,按照你的分析,那么就是说,昨天夜里的案子肯定不是李佳硕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