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用的不过是消炎药和酒精,换了个瓶子装罢了。
她信口胡诌道:“不过是些乡下的土法子,你放心,治你的伤绝对没问题。”
扶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姜桃垂落的碎发扫在他的胸膛上,呼吸泛起一片湿热。
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姜桃越是紧张手下便越是失了分寸,察觉到男人骤然紧缩了一下,她抬头问道:“弄疼你了吗?”
“不妨事,”扶霄微微偏头,没有看她,“你……你对男人一直是这样的吗?”
“什么?”
“我是说,你是女子,应当有些避讳。”
“我要是避讳了,你早就死了。”
暧昧的氛围便打破,她调侃道:“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应该被随意定性,我救了你,带你回来,亲手给你上药,甚至还看了你的身子,但这并不妨碍我是一个好人,懂吗?”
扶霄似懂非懂,他接受的教育向来是男女大防,女子多看一眼外男都是罪过。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姜桃也没为难他,“你只要明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看得惯或是看不惯我,都要报答我的恩情。”
“我会的。”
扶霄郑重允诺道,其实他也没有觉得姜桃不好,虽然比起其他女子孟浪了些,却显得更加明艳,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