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里两人的高挑的身影确实恩爱有加,因为沫质需要帮简汐茶提裙子,所以她不得不靠近简汐茶,提裙不能提的太高,所以沫质稍微倾了一下身子,她本比简汐茶高出一点儿,但现在她的额间只在简汐茶的下巴处。
只可惜,两人看似虽很美好,但口嘴之争却没有停过。
且不断变化着各国语言,但无论如何变化,都不会讲英语和中文。
因为她们的身后还有两位监视着她们一举一动的长辈。
沫质帮简汐茶提裙外表看似很绅士,可实际却多加使力往一个方向,牵制着简汐茶的步伐。
简汐茶自然知道这人报复的小伎俩。
她穿着高跟鞋,每一个脚步都走得沉稳有力,纤瘦的腰身婀娜多姿,尽量走稳,不被这人影响。
她偏目偷偷看了一眼这人。
冷冰冰。
脸色难看得好似别人招惹了她一般。
沫质知道简汐茶在看自己。
不知好歹。她心里想道。
她稍一使力,简汐茶刚提起的脚便突然偏向,未踩到上一步阶梯,而是直接踩空,简汐茶整个身子突然开始倾斜不稳,好似要摔倒。
后来两个长辈包括崔千风和全念都吓了一大跳。
可就在简汐茶快要往后倾倒时,她的左手突然抓住了沫质的衣领。
而沫质也做出了紧急的动作,她右手环过简汐茶的纤瘦的腰。
在互相拉力的作用下,简汐茶直接便一头撞在了沫质的怀里。
简汐茶本披着的毛绒大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露出白皙洁骨,和极好看的蝴蝶背,她的裙子在一定程度上比较偏向性感风,bo颈处的锁骨也瘦得恰到好处。
简汐茶突然便笑出了风流诱人的声音。
小样儿,就这样,还想报复她。
她在沫质的怀里抬起头,看着沫质。简汐茶此时有些小女人的撒娇模样,但更多的,是成熟女性散发的妖娆魅力。
她手抚捏沫质的下巴,眨了眨眼睛,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老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抱人家呀?”
声音很好听,说得很诱人。
可实则却是在挑衅沫质。
她从来不惧怕沫质身上任何一点高冷的震慑力。
沫质整个脸都黑了,那双具有杀伤力的眼睛此时异常尖锐。“Ibigay mo sa akin ang iyong kamay.(把你的手放开)”为避免后面两位长辈听懂,她说了菲律宾语。
简汐茶替她捋了捋衣领。“Sa tingin mo ba ay gusto kitang yakapin.(你以为我想抱你吗)”她同样说了菲律宾语。
“Miss Mo,Zoek het uit,Je moeder vroeg je om hulp,Maar ik heb je gevraagd om te helpen.(沫小姐,请你搞清楚,是你妈妈让你帮我提裙子的,可不是我让你帮忙的)”简汐茶半柔半弱,似哄孩子一般的声音,她说了荷兰文。
她们身后的青雅辰和千以柳都快笑开了花儿。
“这俩孩子,关系什么时候还这么好了。”千以柳笑着说。
全念无奈地摇了摇头,崔千风也有些看惊了。
两位助理都知道自家的主子是什么性格,自然看得出两人之间的矛盾。
沫质松开环着简汐茶的手。
她冷漠地道:“Miss Jane,De volgende keer dat je parfum spuit,Spuit zoveel parfum,Of,Het bereiken van de limiet zal zeker andersom zijn.(简小姐,下次你喷香水的时候,千万不要喷这么多,不然,物极必反)”
意思则是她认为简汐茶身上的香水味很难闻。
简汐茶撩了撩头发。
这人说话真是永远都不会和好听这两个字有关系。
简汐茶勾唇,故意往沫质身上蹭了蹭,一张好看又有气质的脸成熟又娇媚,不过被沫质借着自身做遮挡,推开了。“Miss Mo, uw parfum ruikt genoeg.(沫小姐,你的香水也好闻不到哪里去)”简汐茶说。
然而实际却是,两人都觉得对方的香水很好闻。
沫质有些被惹恼了,她高挑高震慑力的气场如君王俯瞰众生一般,那冷如假面的脸没有半分笑容。
她低目看简汐茶,眼睛冷如冰刀,好似随时就可以将怒气爆发出来一般。她挑起简汐茶的下巴,而简汐茶倒也不怕她,顺着让她挑起自己的下巴。
沫质沉而严肃冷漠的声音说道:“Je huid is nog steeds zo dik.(你的脸皮还是这么厚)”
沫质这句话成功燃起简汐茶心里的火线。
两人在楼梯里站定。
画面则是沫质略高一筹,捏着简汐茶的下巴,而简汐茶抬眼看她,两人对视,眼里仿佛烧有战火的硝烟。
简汐茶:这人真的很不会讲话。
每次说话都能令她本平慰的心突然狂躁。
而沫质心里想着:有得几分姿色,但很不知好歹。
“Er is geen zelfkennis.(没有自知之明)”沫质说。
青雅辰看着两人,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两人突然对峙起来,好像有点奇怪,她便问道:“怎么了小质?”
简汐茶心里有九分生气,可表现出来的却连两分都不到。
如果不是两位长辈在,她想,她一定不会忍了这人的气。
简汐茶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将自己的手覆在沫质的手上,撒娇温柔地说:“老婆,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在我心里,你可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不要挡着阿姨的路了,一会儿还要拍婚纱照呢。”
沫质冷漠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简汐茶的手冰得像窗外飘落的雪花一般。
这女人的手怎么这么冷。
沫质不想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