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总会有好结果。
有西早早地去了学校,那时天才微亮。
“咋今天那么早?”老查一边刷牙一边问我。
“六年级了,马上不就初中了嘛,想考一个好中学。”有西回答他。
“你小子这想法不错。”他站起来和我说。
“嘿嘿。”有西腼腆一笑。
“加油啊,查老师看好你啊!”他满脸的期待。
“谢谢老师。”有西回头笑着说。
有西用钥匙打开了宿舍门,放下衣服后朝二楼走去。
“书果然被她拿走了。”
“信怎么会跑到他的笔记本里?”
“这是老天在捉弄我。”
有西独自在空旷无人的教室里自言自语。
还是赶上这夜黑,风清,蟋蟀鸣叫的早晨,真想即兴作诗一首。
渐渐的,校园里的那份寂静开始被打破,他们陆陆续续的来到教室。
最早的还是二浪。
“我靠,有那么早?”他神乎其神地说。
“做了那么多次的第一,也该轮流换庄了。”有西转身坐在他的桌面上说。
“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笑着说。
“你这不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能那么狂躁?”有西回他个笑里藏刀。
“这也是优势。”他坦然一笑。
“我俩这是戏精出生啊。”有西大笑。
二浪也笑了。
黑夜被这黎明的曙光驱散,上课铃一如既往地响起,只是今昔不同往昔矣。
“一个、两个、三个……”有西不是失眠数羊羔,而且煎熬等待。
“杨子木不会又不来吧?”有西暗地里观察。
像风一样,她果真像风一样姗姗来迟,只是进教室的速度像风一般!
风中的凌乱美,杨子木做到了。而我,那一刻抬头仰望,更像是耶稣下虔诚的信徒。
不止是我,他们也直愣愣目送杨子木回到座位上。
就在路过我身旁的那一刻,她面对三十多号人,给我递了一张四四方方的纸条。
谢禹、二浪这俩坏家伙,猛地起哄。
后来,全班同学都嘶吼起来,那被烈火焚烧的感觉,遍布全身。
“你这俩坏蛋,看我下课怎么收拾你们。”有西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
他俩愈发狂躁,这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