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送给我的红嫁衣……”那女人的声音慢悠悠的靠近我的耳蜗。
光头突然抱紧我……
“啊!啊!啊!”有西大喊出来。
“六零五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这个确实是现实中女人的声音。
没错,就是旁边的宿管阿姨。
吓了一身虚汗。
她的脚步慢慢移走,脚步声淡了。
“哈哈哈哈……”猴子捂着嘴哈哈大笑。
这泼猴,可是坏到家了!
“还睡不着是不是?开门!”门口传来猛烈的敲门声。
“嘘………”
这次真的该睡了。
鸡犬不宁啊,睡不着怎么办。
我们都以为彼此都睡得很熟,不敢说话。
呼呼的冬风,月光趴在窗台,偶尔晃动的窗户和奇奇怪怪的影子,很凑巧。
“浪,睡了?”有西捏着鼻子说。
“没没没。”
“我也没睡。”
他俩同时回答。
“光头睡着了,还打呼呢?”有西不敢笑出声。
“他太不独立了,啥事都给家里打电话。”猴子说。
“是倒是这样。”
“可怜和想笑。”
“帮帮他锻炼一下胆子,不然以后一个人咋办?”
“说得有些道理。”
“不好了,三点钟了。”小浪看看手表。
“还早嘛。”猴子一本正经的回答。
“明天肯定是你迟到。”
“艹,无情的诅咒啊。”
“睡睡睡!!”
对话结束了,我们都慢慢闭上眼睛。
这就是童年?不对,这是怀念童年,大城市哪里来的童年。
这群人,看似坏坏的,可背地里又不知给你塞了多少心爱的的东西。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的孤立无援,身边的他们也许早已足够驱走孤独,带来快乐。
“子木,你那边的她们是什么样的?”有西默念着她的名字。
“可能是期待的快乐,但愿全是快乐。”
“好多的话想要告诉你,但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明白吗?”
“我想告诉这群人,又怕他们瞧不起我这么懦弱无能。”
天真的很有凌晨的模样,皎洁的月光,风吹半寸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