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眼睛如钩子一样勾住张忠,他已被渺一真折磨的不成人样,满嘴的血水,牙齿都已被打掉几颗吐在了地上。
离墨戳了戳林渊站的笔直的身体,示意他往张忠掉下的那张人皮看去,下面的人拿过递给林渊。他接过放在手里,面皮上的人正是成老爹那张老态龙钟的脸。
再看看那带有这张人皮的张忠,林渊一切都明白过来了。
他只朝里喊了一句:“渺一真,此人由你处置”后,转身上了车架,命令一旁的将士妥善保管好芸娘的尸体,怎么处理还是待到秦瑛决定再说吧。
车架逐渐返回那片田野,秦瑛好奇,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直到林渊把袖口带血的一丝方帕交给自己,并告诉了她这一消息。
秦瑛怔住了半会,反应迟钝接过了帕子,上面还沾了血迹,芸娘的血。
她实在难以相信,为什么那群人连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的女子都不放过,她已经出了深宫离开了那,神志不清还能为你们带来什么麻烦?
秦瑛死死握住那枚方帕,芸娘最后给自己的东西,日子还不算久,只那么几天,就那么几天,还没好好的道别,她还在想该如何开口委婉的告诉她自己要走了这一事情,意外就先来了。
秦瑛冷冷的开口:“是谁杀的?”
林渊:“张忠。”
秦瑛盯了下帕子,道:“他人呢?有死吗?”
林渊蹙眉,他看不穿秦瑛。同床共枕也好,从小一起长大也好,秦瑛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大家闺秀,登得上大雅之堂,而不是现下这样,狰狞冷漠,还有狠毒。
这一遭夜都,她好像变了,变得不再是之前认识的她,认识的那个秦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