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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瑛的车架刚到潇湘殿口,被人搀扶下车,只是这搀着自己的手怎么这么熟悉,她掀开车帘定睛,轻笑了声,随林渊拉住她的手,二人便在这殿中用了饭。
林渊经历了夜都的事,又以“风先生”的身份和秦瑛周旋多日,自己的妻子能看却不能碰,摸不着,心头的火早就愈烧愈烈,他趁秦瑛练字无暇之时,从后搂住了他的腰,在她脖侧耳鬓|厮磨起来,嘴唇先是贴在了她的后颈,吸吮属于她特殊的味道。
秦瑛停下手中的笔,明白了他的意思,环住了她抓住手腕的那只手,死死相扣,林渊还嫌不满足,向后退把人抵在案桌角边,手肘寻找支撑的同时碰掉了桌上的毛笔,溅了几滴墨水粘在了地上。不过二人都缠绵在对方的温柔乡中,没有察觉到。
他堵在了秦瑛的唇上,舌尖趁虚而入,烛光作伴,衣锦还乡,良辰美景,美人在侧,终是香艳场面,侵的人一夜未眠,次日起床,还有些意犹未尽,燥热难耐的意思。
但还是被他压了下去,免得上朝时被那群顽固批的说成“昏君”。
贪图美色人之常情,怎么会是一种错呢?
下朝后,公事公办,这几日抱病张旖也有派人前来慰问过几次,但都以身体不适拒客为由给挡了回去,现下再没有不去见一面的道理了,为了巩固皇家的颜面,维护之间的关系,还是该去上一趟。
张旖寝宫除了她还有几个太监宫女外,就没一个活人了,平日里也没人回到这和她走动,无聊的很,所幸就在庭院内挂了个笼子养了只鹦鹉。
鹦鹉通体毛发黄中带绿,成日也不叫唤,只有在张旖来的时候象征性的说两句好听话,满意了,便让下人多喂几口吃食,几块碎肉,养得可是刁钻。
没什么好处是不会轻易开口,屈尊纡贵的,扯高气昂的,撅着个肚子只把主子放在眼里。
林渊经过时,刚好和这鸟对视了一眼,冷笑两声,心想:和它主子一个德性,什么时候连笼子带鸟的送给膳房,把它毛拔了。
黄鹦鹉好像能看透林渊的想法,对自己的即将到来的日子感到惶恐,唯唯诺诺的翅膀环住自己缩在了一边。
张旖一早听闻皇上要来,早就打扮好等他。
林渊先是按照礼节给贵为太后的她行了礼,然后坐在一旁,二人之间没什么话可说,一时除了茶杯碰撞声除外,着实安静。
张旖撮着手中的佛珠,一颗接一颗默默念叨,也不顾一边的林渊。
林渊也乐在其中,正合他意,混过去了最好,互不干扰,稍作片刻就可以走人,继续恢复互相不见面的装套。
手中的佛珠念到最后一颗,张旖抬眼,慢悠悠的说:“皇帝的身体要保护好啊。”
林渊:“母后说的是。”
张旖侧了侧身子,与林渊对视:“皇帝可否考虑纳妃?”
林渊手里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