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块令牌与普通令牌相比,不仅表现在可以多次进出花谷,更神奇的地方在于可以选择自己想要出现的地方,而不是随机传送。
也就是说孟静嘉拿着令牌想进入到花谷的哪个地方就可以进入到哪里。
“风大。”
话落,一件披风落在了孟静嘉的肩头。
不用回头孟静嘉就知道来人是谁,毕竟她恢复记忆后唯一恢复的能力,就是她那可怕的感知力,也不需要用内力就可以感受到周围的一切。
“谢谢冬冬了。”
东苳看见了孟静嘉手里的令牌,但她一句话也没有问,她是知道孟静嘉一切的人,早就知道孟静嘉是南齐的孟静宸小将军,但因为幼时的情谊,一直帮孟静嘉保守秘密。
对于冬苳来说,孟静嘉是谁都不重要,反正她会一直保护孟静嘉就是了,就像小时候孟静嘉保护她那样。
“下次想看月亮来找我,你一个人爬树危险。”
“呵呵,也不是想看月亮,就是在捋一捋最近的思路,我的脑子太乱了,这一年时间真的浪费了许多。”
“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可以选择,我相信你的亲人都宁愿你没有记起来这一切。”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倒是庆幸我想起来了,更庆幸这一切都还不算晚,要真是等我七老八十了才想起来,怕是动都动不了咯。”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谁都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事情,但二人都清楚在说些什么。
凭她二人的能力,就算声音再大,也不会有人能听见她们的谈话内容。
“你还回去吗?”
“当然回去啦,等我做完这一切,我就回去。前提是我还活着的话。”
这句话孟静嘉是带着笑意说出来的,像是自嘲一般,连冬苳都不知道,不是她想回去,而是她必须回去,她还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
一个就算报完仇了,都不能去死的使命。
“你你你”
冬苳像是被孟静嘉最后那一句给气到了,奈何她实在不擅长说话,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孟静嘉。
“哈哈哈,好了好了,要走的路还长着呢,我要做的事情哪那么容易,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劳烦咱们冬冬把我带下去,该回房睡觉咯。”
冬苳看着月光下美的不似凡人的女子,褪去了高傲带着些沉淀后的稳重,在月色衬托下竟有种不可亵渎的错觉。
从小她都是拗不过孟静嘉的,深深的望了几眼孟静嘉后,便顺她的意带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