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武宫是宁傲国大皇子宁浩的寝宫。宫院里是一个回廊接连的四合院,院内金瓦红墙,磅礴大气亭台轩榭,依院而建以桥相通,环池开路。
在崇武宫的偏殿里,宁浩正与上次那身材修长,眉目俊逸,手拿佩剑的黑衣男对坐。
宁浩给自己和黑衣男各自倒了一杯茶水,缓缓开口道:“无名,我听说,还有三天,那永淳国的公主便要来宁傲国和亲了。”
无名点头,“是的!主子”
宁浩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包,吩咐道:“这药包里是!三天后,永淳国的公主大婚,去往和亲的路上,想办法把这包药给永淳国的公主服下。然后再找个人,在公主和亲路上将公主给玷污。记住,公主被玷污这事,一定要闹得人尽皆知,最好让所有护送公主来和亲的人都知道。”
无名接过药包后,“是,属下明白!”
宁浩的笑阴狠起来,心下暗道:宁亦寒,一个被人玷污的公主嫁给你,我想,你这辈子都会被人嘲笑到抬不起头来吧!
傍晚,夜色寒凉。
某座宫殿的寝宫里,灯火已熄,床榻上,身穿亵衣的淳于尧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榻上。
就在他要闭目养神时,只觉房间有动静。他立马提高警惕,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他耳中,“阿尧!”
这个声音淳于尧再熟悉不过了,这么磁性妩媚,语气中带有撩拨的声音,除了兮尘还能有谁?知道是他,淳于尧才放下戒备。可刚放下戒备,却没料到兮尘手法极快,只在瞬间点住淳于尧的穴道,淳于尧闷哼一声,但也全身动弹不得。
一抹白影后,桌上亮起一盏烛火,床边渐渐坐了一人,兮尘出现在淳于尧身边。
兮尘笑的一脸邪魅,出言调戏道:“阿尧,你怎么还是这么善良啊?一知道是我,你就立马放下戒备了。”
淳于尧不答反问,“兮尘,你今日为何会去找淳于奕?”
兮尘抬起白皙如玉的手轻抚淳于尧的下颚,然后在慢慢从衣领探了进去。兮尘不紧不慢答道:“阿尧,你不是知道原因吗?”
说着,淳于尧只觉兮尘那不安分的正在自己的锁骨处玩弄摩擦,淳于尧受不住他的挑拨,不由闷哼一声,但很快就忍住了。
淳于尧的身体,兮尘最是清楚了。虽然与淳于尧缠绵悱恻这么多年,但唯一的遗憾便是两人都没有真正破身。
“兮尘,可不可以不要和淳于奕结盟?淳于奕性子看似单纯,可真正心狠起来,他会杀了父皇的。但父皇的心肠不一样,虽然他也心狠,但他好歹不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狠手,淳于奕即便战败,也有一条活路。”
“阿尧,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为别人着想?不过也是,世人皆说你善良温柔,所以,你的心是豆腐做的,最是柔软了。”
兮尘说着,便将手从淳于尧的衣服里抽出。紧接着,直接翻身坐在淳于尧的腰间,淳于尧的腰纤细柔软,兮尘喜欢将淳于尧的腰重重夹在两腿之间。而每次夹起淳于尧的腰时,淳于尧都会感觉腰间疼痛不已。
淳于尧的心是有血有肉的,他性格温和,对每个人都好,特别是兮尘,他对兮尘已做到掏心掏肺,无私奉献,极度隐忍包容的地步。但兮尘却与他不同。
兮尘从小过的是任人欺凌的生活,五岁时,兮尘遇到了淳于尧家的仆人,那时淳于尧的母亲尚在人世,一心一意为淳于尧谋划,所以,兮尘也就被带了回来做杀手,发誓要一辈子效忠淳于尧。
在做杀手时,兮尘一直是被众人欺负的对象,因为她年纪太小,又是女子,所以,才被众人欺负的遍体鳞伤。而做杀手时,她过上了刀口舔血的生活。那时的她只懂一个道理,那便是:不是人杀我,便是我杀人!
做杀手不过五年,淳于尧的母亲便去世了。在这五年时间里,只有淳于尧对她格外关照,淳于尧被她坚强的毅力所打动,从而喜欢上他。可是,兮尘却对淳于尧一直不冷不热,淳于尧便理解为,他是因为这么多年受的苦,所以才会变得铁石心肠。
淳于尧的母亲去世后,兮尘就离开了淳于尧。兮尘离开淳于尧后,自己找了一处满是寒冰的冰窖,练就了一本江湖上失传很久的武功秘籍阴寒真气!
阴寒真气曾是魔教里最出名的一本武功秘籍,若能练到阴寒真气第十重,那便能直达顶级高手的境界。只是,阴寒真气若要练到第十重,谈何容易?
因为每练习一重,都要经过寒冰刺骨的冷和痛,若熬不过这冷和痛,则会被活活冻死或疼死。所以,这秘籍不适合女子练习,因为练习阴寒真气时,要在冰冷潮湿的地方苦练。男子身负纯阳之气,都会很难熬过阴寒真气的寒冷,更别提女子体质属阴,就更难熬过了。
阴寒真气分为十重,越往上面练习,身体里面积累的寒气就会越重,而每次寒气入侵身体或是月圆之夜时,练此功者都会感到寒气侵入身体的痛苦,从而导致让他们痛不欲生。特别是女子,每个月的月事来后,也会让女子疼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