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有听听高人们怎么说了。”这时候,村长淡定地说。
听闻姑娘醒来了,宋棋来一行人等也就放心了。于是,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姑娘这里。
村民们给他们留出了中间的空位。
自从那天香乡姑娘的骨瓷被金光劈裂后,姑娘就一直处于昏迷,虽说姑娘并非凡人之体,但许久未醒也实在是教人担心。
法阵之外的一切是由,从金光要劈杀姑娘,到姑娘骨瓷破碎再到其昏迷,大家也都听说了,不免也都在替姑娘但有着。
本来是来帮忙的,没想到忙是帮了,香乡姑娘却是倒下了。
一行人中风风火火跑在前头的,就是万玲了。香乡姑娘先前给她的三多黄花,那些花在姑娘昏迷过后,就蔫了。所以她就一直在担心着姑娘,怕她有什么不测。
所以,在她再一次见到姑娘后,她就急着询问。“香乡姑娘你送我的花儿,都蔫巴了,你有没有事啊?你的骨瓷碎了,这可怎么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姑娘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轻盈了许多。
“我没什么事儿啊,就和平常一样。”说着,姑娘“腾”的一下就站起来。
由于刚刚起的太猛没站稳当,香乡姑娘的身子有些往前栽。“欸欸欸”姑娘喊着,她一边喊,众人一边上前去搀扶。
万玲、宋棋来等人连带着在场的乡亲们,大家心里全都跟着“咯噔”的一下。
眼见脑袋就要磕到膝盖位置了,姑娘这才急得乱摆着胳膊,迈腿快走了两步。这一起身,香乡姑娘起出了三米开外,靠着宋棋来的支撑,她这才算是勉强站稳了。
宋棋来搀着姑娘,说道:“姑娘你先坐下来吧,不要着急,让我师兄来算一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头看了一眼床,再看看眼前的李轩成与宋棋来一行人,又看了看看乡亲们。香乡姑娘有些发懵,这是怎么回事儿,往常自己起床都不是这样的啊。
再说了自己是鬼魂之身,虽得了香火而成了实体,但是自己的实体从来都是中看不中用,徒有其表。而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竟然站不稳当,不可能的事情!!
“香乡姑娘你吓我一大跳,知道你在床上睡了好几天,想要下地走走。但不至于这么着急啊,这好家伙连唱带跳的。”万玲这一嗓子,把姑娘给都笑了。
姑娘这一笑,乡亲们也跟着笑了。孟小真也抹掉了泪水,咧着嘴巴笑了。村长也喘了一口大气。
这时,有一人打破了这气氛,那就是是李轩成。
他掐指做思考状,皱着眉头说:“这,这……这可不好说啊。”话说得吞吞吐吐,他的表情也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都没说,是好事是坏事?是吉是凶?要说不说的,着实叫人着急。不免也就有人要提出不忿了。
那个人就是万玲,又是万玲,每次最先催促李轩成的都是万玲。
只见万玲催促着说:“你这家伙算出了什么,快说啊,都快急死我们了。”说着还不停的拍打着李轩成,看来她是真的着急了。
紧接着,村民们也轰嚷了起来,就连香乡姑娘也着急了。
“怎么回事儿?道长你怎么不说话了?”姑娘皱着眉头问。
“香乡姑娘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儿?”
“道长,道长你倒是说话呀,你这都快把我们给急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
……
大家的心情,在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内,可以说是大起大落的。
“别急,别急。让我再算一算。”只见李轩成有一次掐起了手指,嘴中默念,似是念念有词。
一旁的孙弘文是最着急的,他急得直跺脚。
“师兄,师兄,香乡姑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孙弘文急着问。
这一群人里面,就数他最担心香乡姑娘了。
当日金光分支要劈杀香乡姑娘,本不是他意,只是因为他没有控制住朱光,导致了金光未聚,分支旁出。才发生了金光劈香乡姑娘,姑娘昏迷一事。
今日若说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就是第一号罪人了。
因此,这些天孙弘文很是焦虑,一直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香乡姑娘昏迷了三天两夜,他也胡思乱想了三天。在姑娘醒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若是香乡姑娘醒了,也没有大碍,他便就可以安心了。若是姑娘没有醒来,或者是受了金光的重挫,他与村民们承诺过,他会留在村子里,照顾姑娘一辈子。
所以他今日,才特别迫切的想要知道香乡姑娘的情况。
人在着急或者慌张的时候,总是想在手里攥些个东西,说不上是在消除紧张,但也算是个心里慰籍。
现在,孙弘文与万玲都太着急了,他们两个又正好挨着李轩成站。只见两人不约而同地揪起了李轩成的衣袖,甩嗒了起来。
李轩成那宽大的道袍,被他们两个甩的,两袖中“呼呼”的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