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两人各斟了一杯茶:“不过没事,终究你是正室,占了先天优势。”
钟禾刚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就瞧见简扬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立时睁大眼搁下手里的杯子:“你怎么来了?”
“我俩一起来的。”
白梓一边回答一边起身:“你们聊吧,记得别聊太久,我们还得回去。”
钟禾目瞪口呆的看着简扬坐下,白梓出去,她伸手抓了把白梓没抓住,转头愠怒地质问对面的男人:“我说你俩审犯人呢,来一个走一个,你俩什么意思?”
“我听白梓说你受伤了,伤怎么样了?”
简扬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钟禾直被他望的浑身发怵:“一点小伤,不碍事。”
“你为什么要替他挡刀?”
“保护目标人物,职业操守,别说的你不懂似的。”
“我不希望你这么做。”
“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我执行任务还要看你心情啊?你不希望我这么做,有本事你找七爷说去,让他把我召回去得了。”
简扬腾一声站起来:“我这就去找他说!”
钟禾一把将他推回椅子上:“有病啊!”
她气急败坏的拿起椅子上脱下的外套就要走,简扬喊住她:“钟禾!”
“如果你有危险的时候,任何刀枪我都愿意替你挡!”
钟禾龇牙咧嘴的手指冲他狠狠点了几下,恼羞成怒的跑了出去,跑的人影都见不着了还能听到她抓狂的声音:“有病,真是有病”
被简扬和白梓这两个猪队友气了一通后,钟禾回去后烧的更厉害了,晚饭也没吃,早早上了床,明明很疲乏,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下的沙发像是火炉似的,而她就像是一只被架在火炉上烘烤的乳猪。
夜里褚淮生回来,她晕晕乎乎的闷在被子里跟他打了声招呼,听他恩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声音。
钟禾咬了咬嘴唇,想想自己为他弄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却连关心也不关心一下,顿时又觉得那一刀挨的太不值了。
洗手间里很快传来了流水的声音,她想起白天白梓说的话,咬牙爬了起来。
褚淮生洗完澡出来,看到钟禾站在卫生间洗舆台前,两手正在认真搓洗着什么,他意兴阑珊的走过去,漫不经心问:“干什么呢?”
钟禾人没有回头,手却拎起了一条性感的三角裤:“给你洗内衣啊。”
褚淮生脸上的表情僵住了,黑瞳翻滚着隐忍:“我的衣服有专人清洗,要你帮我洗什么衣服?”
“别的衣服可以让别人洗,但我觉得贴身内衣袜子这些还是应该由我这个做妻子的来洗,不管你在外是什么尊贵的身份,在家里你都只是我的男人,我希望自己可以像天下所有的妻子照顾自己的丈夫一样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褚淮生打量怪物一样的打量她,半响才丢下一句:“无事献殷勤。”
钟禾思绪立马就有些混乱了,这无事献殷勤的后半句可是非奸即盗,她可不就是这么个心思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