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琴和那些女生互骂着。

凤琴在沈烟面前完全是老鼠见了猫，唯唯诺诺的，现在骂起人来，根本不带重复，把那群女生气了个半死。

程杏三好学生模样，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凤琴，感觉凤琴身上只带发光体。

别说骂人了，程杏她连怎么骂人都不知道。

沈烟不动声色的将宋千帆拉到自己身后。

男生们不好掺和女生之间的事，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碰碰……”连续十声不间断枪响，一群女生停止了骂声，都看向枪响来源。

就看见左手拿枪的沈烟。

沈烟不紧不慢的放下，左手上拿着的枪，手揣进兜里，揣进兜里的左手还微微颤着，脸上表情没变，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沈烟缓声开口，声音微冷：“打完了，宋千帆的。”

沈锦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看宋千帆靶子上的靶数，揉了揉眼睛，眼里有着不可置信，傻在原地。

历教官见沈锦延迟迟不报靶，好像还傻在原地了，抬步走过去。

在看见靶数时，也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历教官毕竟是军人，枪林弹雨都见过，这样的事他也见过，不是有天赋，就是练过，没有多惊讶，在宋千帆，沈烟名字边记上环数。

10发，10环，100分。

程杏走到沈烟面前，语气疑惑：“沈烟，你是左撇子？”

沈烟看着程杏，语气散漫的开口：“不是。”

程杏听沈烟说到这，就没了下文，她也不多问，毕竟是别人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