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白莲画话未说完,白振凯皱眉打断她,又警告了一句,“下次不许再这么胡闹。”
胡闹?分明是白意安的错,她怎么胡闹了!
白莲画还想解释时,张碧慈先拉住了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回去路上白振凯面色严肃,十分吓人,白莲画见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不断向张碧慈投去求救的视线。
张碧慈却沉得住气,一直没提这事,说着别的逗趣事活跃气氛。
白振凯下车时表情好了许多,可还是瞪了白莲画一眼,“管好你的女儿。”
说完便扬长而去。
白莲画委屈的哭着,“妈,爸他生气了怎么办?我胳膊当时真的断了,你也看见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张碧慈拍着白莲画的后背,“我们先进去,妈会让你爸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意安的错。”
别墅内,白振凯已经敲响白意安卧室的门。
很快一个面色苍白,毫无表情的女生拉开了门,用极为冷漠的视线看向他。
白振凯心中抑制不住的涌上内疚,更多的是后悔。
今天的事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可就不好了!
他脸上挤出笑容,“意安,你背上的伤怎么样?我已经让家庭医生来了,等会儿就给你处理。”
白意安看了白振凯许久,就在他以为这个不孝女一定会抓住这个把柄,不罢休时,对方竟安静的点了点头。
“谢谢爸。”
白振凯发自真心的笑了,拍了拍白意安的肩,“意安这次……放心,爸以后不会再骂你了。”
白意安没接话,以对方的尿性,今天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至于这鞭子,她迟早会从他,还有白莲画以及张碧慈身上讨回来的!
因这鞭子,三人对白意安极为好,张碧慈还亲自给她熬了一碗银耳汤。
白意安喝了,白振凯满意的离开。
白莲画气得身体颤抖,她也权当没看见。
临睡前,白意安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
“安安,我不在家,你有没有被欺负?”
听着老爷子慈爱的声音,白意安眼里终于有了笑意,“没有,爷爷,你觉得他们能欺负到我吗?”
老爷子沉默了会儿,语气带着几分气愤,“那天要不是爷爷在,你爸可就动手了!”
白意安怕老人血压高,连忙转移话题,“爷爷,你在医院多休养几天,我明天去看你。”
“再待医院,我这把老骨头就废了……”
白意安劝了会儿,老爷子还是坚持要回来。
怕对方知道自己背上的伤,电话挂断后,白意安又给慕词打去,“明天起,我会在公司住几天。”
慕词立马猜到,“是不是那姓白的又欺负你了?”
白意安言简意赅,“明天再说,还有,记得低调点。”
第二天慕词很早来接人,白意安让佣人将行李箱扛去楼下。
要出门时,一直在客厅看着的白莲画,突然柔柔弱弱的问着,“姐姐你这是要搬出去跟男朋友住吗?”
白意安没有回应她,冲刚好下楼的白振凯和张碧慈道,“爸,阿姨,我要去我朋友那里住几天。”
张碧慈立马接话,“好,意安那你和你男朋友先住几天,没事的。”
白意安轻笑了声,“阿姨,我刚跟肖査楠取消婚约,上哪里来的男朋友?”
张碧慈想说什么,被白振凯直接打断,他难得和蔼开口,“去吧,家里没个人照顾你,也挺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