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就这么被他们害死了?我以后是不是又是个孤儿了呢?像前世那般大概是最好的了吧。也许我会成个乞丐,最后被饿死?估计是被我这个嫡亲的祖母折磨死的可能性最大吧
悯儿坐在肖惜的怀里低着头呆呆地胡思乱想着,其他人则是吵成了一团。
“皇上,镇国王府拥兵自重,其心不轨,该满门抄斩才是。”颛弘眯着眸子看向肖惜身边坐着的皇帝。
“颛弘,颛相爷,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吧,本王的一个宝贝女儿是如何命丧相府的。难道就真的是令堂说的那样,悯儿杀了忆儿,悯儿杀了她的母亲?悯儿才多大。相爷还是找个好些的理由才是。”肖瀚冷哼一声,瞪着颛弘。
听了肖瀚的话,殿内其余的人包括刚散朝还未来得及离开的一众朝臣都极力忍着笑。颛相这里有当真是天方夜谭啊,是一个月的小娃娃怎么可能杀人,而且杀得还是自己的母亲。他们在场的这些人,谁家后宅里没有些阴私事儿,可也没有那个如颛弘这般的。众人强压下心中对颛弘的嘲笑之意,低着头听着热闹。
“她做不了,她可以指使她的丫鬟希召做这事。希召比本相的夫人年纪还大。镇国王倒是年纪大了,糊涂了。”颛弘双眼猩红,恨恨的盯着肖瀚。
肖瀚瞧着这样子的颛弘,不由得皱起眉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不对劲来:“这么说,倒是我镇国王府的丫鬟谋害主子了?”肖瀚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单单只是这气场就将躲在钱富美身后的曼醉柳吓得一哆嗦。
“既然镇国王明白了,那就将那个贱婢交出来。”颛弘大声呵斥肖瀚之后,又转过头来对皇帝道:“皇上还等什么,镇国王都带兵上殿了,这就是谋逆。皇上还等什么,赶快将这斯拖下去,当心一会儿伤着龙体。”
“颛弘,镇国王的忠心朕晓得一清二楚,倒是你,忆郡主为你付出了一切,却是换得你如此回报,朕信他不是识人不清的人,只能说她太过心善。”皇帝悠悠开口,却是护着镇国王府和肖忆的。
颛弘垂着的双手在袖中紧紧攥拳,青筋暴起:“皇上怎么就这么信任镇国王府,若是担心没了镇国王府后无人戍边的话,我朝中许多的武将都可以。”
“放肆!颛弘。你这是要铁了心的斩断朕的左膀右臂了?镇国王府带你如何,忆儿带你如何,你竟是这般忘恩负义。难不成之前勾结敌探之事,当真是你做的?”皇帝抄起御案上的茶盏摔了下去,哗啦一声,价值千金的茶盏应声而碎。
“皇上终于急了?看来臣查到的事情是真的了。”颛弘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回荡着昨晚就寝前曼醉柳对他说的那句话:相爷不奇怪皇帝为何会这般护着肖忆么?肖忆说什么皇帝都会答应,哪任皇帝会这般,奴觉得啊倒像是一对
听到颛弘说这句话,一边的钱富美大惊,赶忙阻止:“弘儿,你在说什么,镇国王府是你岳家,皇上信任镇国王府是好事”
“母亲,本相有证据。还请皇上给臣一个解释,为何你深爱肖忆,却娶了肖惜。”
“放肆!颛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皇帝身边的贴身公公透明人丛集扯着尖细的嗓子呵斥。
颛弘此刻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他深爱的女子居然和皇帝一起,他的嫡女也是皇帝的孩子,只因她心思单纯善良不适合宫廷生活,就让他来做这个越想颛弘就越是接受不了,他就越来越癫狂:“皇上这是让臣说中心虚了?”
“那就将你的证据摆出来,让大伙瞧瞧吧,朕与你对峙。”皇帝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