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死人吗?怎么能让悯儿独自玩马尾巴,若是马惊了怒了伤着悯儿,本王也伤了你们的命根子。诶呦,我的命根子宝贝哟!”肖瀚急忙上前抱住悯儿,嘴里嚷嚷着骂个不停:“希召呢!”肖瀚转脸没有看见希召的影子,只看见跪在一旁满脸都写满焦急的东芹。
嘿嘿,希姨她被我喂了下了泻药的水,现在应该在茅房呢!这府医可真给劲,竟然在花园里掉了泻药。泻药也是够劲儿,希姨这一会儿已经跑了五六趟了。就是可怜了希姨喽!
“马!骑,马!”悯儿的两只小肉手紧紧地抓着肖瀚的衣襟,兴奋地晃着。
“外祖父带你去猎场玩去,好不好!那里面有好多的东西。”肖瀚满眼期待的看着悯儿。
外祖父很想带我去呢,那我就陪着外祖父去一趟吧!
悯儿点点头,肖瀚松了一口气:终于放过我的马了。
肖瀚悄悄带着悯儿来了皇家猎场。
“参见镇国王。王爷这次又是来放马的?”猎场的守卫走上前帮着肖瀚牵着马。
“不是,本王是来陪着悯儿宝贝来玩儿的。把猎场的图鉴拿来看看。”肖瀚吩咐。
悯儿窝在肖瀚的怀里看着四周,这个陌生的环境让悯儿有一丝丝的不安和一丝丝的兴奋。
那个轮椅小哥哥!他也在这里呀。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他又是一个人呢。
“九千岁也在?”肖瀚顺着悯儿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个一袭白衣银冠墨发的少年,坐在轮椅上,给一匹黑马顺着毛。
抱着悯儿走到跟前:“臣肖瀚参见九千岁。千岁来此也是放马?”
“嗯。”清澈的声音如山间的清泉流水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谁?”悯儿从肖瀚的怀里探出小脑袋,认真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从前见面隔得远看着不真切,如今仔细看来会发现,少年的身上有着一股清冷的高贵,哪怕是坐在轮椅上,情绪低落还泛着些若隐若现的死气,都遮不住他身上的这股清冷的高贵。
“悯儿不得无礼,这是九千岁。”肖瀚轻轻拍了下悯儿的小屁股,将悯儿放了下来。
悯儿像模像样的对着九千岁行了一礼:“九九天费!九天费!”悯儿小奶音甜甜的,奶香气四溢。
似乎是被这道小奶音吸引,九千岁回过头来:“小胖子!肉肉的有些可爱。”
笑嘻嘻的悯儿听了这句话后立马抬起小脸愤愤的瞪着九千岁:“你胖!你胖,你太胖,你太胖”悯儿转身双手抱肩离开。
“九千岁真不该说悯儿胖,该说她肉嘟嘟。千岁也莫怪,都是被臣宠惯出来的。我去哄哄她去。”说罢,转身大步追上悯儿哄了起来:“悯儿莫要生气了,悯儿年纪还小,有着婴儿肥很正常啊,等悯儿再大些退了婴儿肥,保证是个大美人儿。悯儿都不理外祖父了,外祖父受伤了,悯儿别生气啊!”叱咤疆场的镇国王手忙脚乱了起来,哄了好一阵子才把悯儿哄好。
悯儿抱着图鉴看了一阵子后才指着一处:“鹿!”
“好,外祖父带着悯儿猎上它几只鹿去。”肖瀚抱起悯儿颠了颠,翻身跨上马背扬长而去。
九千岁这边一直观察这悯儿:“她生气的小模样当真是可爱啊。莫丰,我们晚些回去,我好奇镇国王会不会捕了皇兄的鹿。”
“属下听王爷的。”莫丰抱拳行礼。
“嗯,那我们就等等吧,回头也好给皇兄说说。”九千岁难得的微微勾起了唇角。
莫丰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了:我家王爷是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