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又轻拍沈清欢的肩膀。

“小欢乖，别在意你爷爷说什么，他不让你去医院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医院有多少细菌，小孩子是不能去的。”

“我不怕细菌，我姑父和表哥都死了，我就想到医院去看看姑姑，徐奶奶，你就让我去吧，我一个人找得了路。”

“你这孩子……”

“我饱了，徐爷爷、徐奶奶，你们慢吃。”

沈清欢从餐椅上站了起来，她向徐爷爷和徐奶奶鞠了一个躬。

徐奶奶看到沈清欢的面前，她特意做的土豆鸡蛋饼只被吃了一口，而豆浆连喝都没有喝。

她轻叹道：“你真是个固执的小孩，好吧，奶奶答应你，只要你吃完桌上的食物，奶奶送你去医院看你姑姑。”

“谢谢奶奶。”

沈清欢根本就不喜欢徐奶奶做的土豆鸡蛋饼，但为了能见沈玉林，她还是硬着头皮把盘子里的饼吃完，至于那杯甜到齁了的豆浆，她也只能闭着眼睛喝完了。

徐奶奶没有骗沈清欢，吃完早餐后，她真的带沈清欢出门了，只不过一路上她一直在唠叨着：“沈玉林对你这么坏，你怎么想着去看她？”

“小欢呀，不是奶奶要说你姑姑坏话，等会你姑姑看到你了，她又打你怎么办？

奶奶年纪大了，肯定是拉不动你姑姑的。”

“……”

沈清欢全程都没有做声，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想去见沈玉林，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沈玉林应该是知道什么秘密，或者跟冯才有关。

沈清欢仍记得她在儿童房里做的那个梦，梦中的她是童童的身份，尽管她没有看清梦中保安的样子，但她认得出保安的声音。